看着楚渝不明白的表情，洛宇城继续说道：“比如说，你和薛冰是怎么认识的，我和柳湘湘是怎么认识的，我和你，又怎样成为好朋友的。”

“这个……”楚渝讶然地说道，“咦，是的呀，你不问，我也从没回想过，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呢？”

“所以说是脱节的，”洛宇城说道，“我的记忆一开始的时候，柳湘湘就是我的妻子，你就是我的好朋友了，在之前的什么也没有。”

“为什么会这样呢？”楚渝奇怪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洛宇城叹息着说道，“我只是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活得很不真实，虽然我的生活谈得上优渥。”

“会不会是你想得太多了？”

“我本来也是这么以为的，”洛宇城说道，“直到我注意到了白芷，其实一开始，在我的记忆中，是不认得白芷的，只是模糊地知道，有个员工在公司组织的旅游中受伤住院了，那一天，应该是她刚回来上班的时候吧，有一个客户，直接到14楼来找我了，他遇见了白芷，是白芷带他去会议室见我的。

“可是，在后来闲聊的时候，这个客户告诉我，他刚问白芷的时候，白芷并不认识洛宇城，反而说技术部经理叫做‘金智仁’。

“关键的问题是，我问过很多员工，基本上每个人都知道‘金智仁’这个名字，却又不知道这人是谁，你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觉？”

“金智仁？”楚渝细细想着，说道，“还真是的，这个名字很熟，可是又想不起关于他的一点点信息来。”

洛宇城说道：“你想想，全公司所有员工都熟悉的一个名字，如果不是什么名人，就只能说明，这个人也是在这个公司工作的。”

“可是，为什么只有白芷能说出金智仁的职位呢？”

“众人皆醉我独醒，”洛宇城说道，“整个公司，或者说整个世界，只有白芷是清醒的。”

楚渝不敢相信地说道：“怎么可能！”

“我也不敢相信，但是，”洛宇城说道，“我观察着白芷，发现了，她对你的感觉，是很奇怪的，好像很喜欢你，却又很讨厌你的样子。

“她会不由自主地靠近你，可是当发现靠近的人是你时，她又很厌恶地推开你，还有，她总是会呼唤着你的名字，但当看到是你时，她又会显得很失望。”

楚渝问道：“这些能说明什么呢？”

“说明在真正的现实世界里，或者说在白芷的真实的世界里，是有楚渝存在的，只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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