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婉晴一点也不开心，秦明却总是逗着她，白芷说道：“如果你变成人了，你会喜欢这个秦明吗？”

“应该不会吧，”方婉晴淡淡地说道，“对他好像没什么感觉。”

“可是那天，刚见到他的时候，你盯着他看，是有觉得熟悉吗？”

“这又能代表什么呢？”方婉晴说道，“如果我对他有着刻骨铭心的喜欢的话，现在不会没有感觉的。”

想起了二十多年后，方婉晴始终还是孤身一身，白芷心中感到黯然。

方婉晴说道：“我不喜欢现在这个样子，具有人类的思维，却困在鸟的身体里，你说那个世界什么时候才会复苏呢？”

白芷看着方婉晴期盼的神色，低头说道：“我并不希望那个世界到来的。”

“为什么，”方婉晴惊讶地说道，“难道你想要一直做一只鸽子吗？”

白芷垂下了头，说道：“至少，一只鸽子不会伤害到别人吧。”

方婉晴还再想说什么，却被秦明带着出门去了，秦明说道：“漂亮的小鹦鹉，你知道吗，自从有了你，我好像天天都很开心呢！”

方婉晴叫道：“白痴，白痴。”

“呵呵，”秦明笑道，“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淘气呢，说点好听的不行吗？”

方婉晴头一偏说道：“不说。”

“呵呵，”秦明心情很好的样子，说道，“我教你说一句话，你要是能学会，以后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方婉晴偏转了头，说道：“当真？”

“当然了，只要你能学得会，”秦明说道，“跟着我说哈！”

“我……”

方婉晴说道：“我……”

“爱……”

方婉晴说道：“爱……”

“你……”

方婉晴说道：“你……”

“嗯，”秦明满意地说道，“不错，现在连起来说一遍：我，爱，你。”

方婉晴怔住了，呆呆地看着秦明，秦明看着方婉晴的眼睛，竟然也痴了，怔怔地说道：“原来你听得懂的，你知道吗，在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感觉，你是我喜欢的人，为什么你只是只鹦鹉呢，我想，是不是因为，这样我才能留着你，不让你离开。”

白芷看着窗外的蓝天，又想起了楚渝的样子，秦天说道：“既然甘心做一只鸽子，为什么又还如此多思呢？”

白芷苦笑道：“要是能选择，可能做一块石头会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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