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如此地喜欢我的父亲。”身后的楚离说话了，白纸回头，看着楚离，眼泪还留在脸颊，在月光下，晶莹剔透。

白纸说道：“我一定要找到楚渝。”

“可是，我已经说过了，我的父亲，爱的，是我的母亲，你找不到他，或者说，他在避开你，不让你找到他。”

白纸没有说话，回转头，继续看着墓碑。

楚离有些艰难地说道：“可不可以，把我当成是楚渝？”

白纸看着楚离，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

“除了名字，我和父亲长得一模一样，可不可以把我当成是他，我的父亲不爱你，让我来爱你！”

白纸摇头，说道：“我只喜欢楚渝。”

楚离走上前，忽然抓住白纸的肩，说道：“看着我，你可以喜欢我的，对吧，这张脸，楚渝的脸……”

白纸抬头，看着楚离闪耀着星光的眼眸，眼神迷离起来，轻声叫道：“楚渝……”

楚离的头低了下来，接着，一个吻落在了白纸的唇上，很轻，却是毫无犹豫的。

白纸并没有挣扎，她轻轻闭上了眼睛，心中一直叫着楚渝的名字。

忽然一只手分开了两人，冯羽翎站在楚离身前，盯着白纸，看了很久。

白纸说道：“你能看得见我？”

“我没想到会是你，白芷。”

楚离问道：“妈，你认识白纸？”

冯羽翎仍然盯着白纸，接着长叹了一声，说道：“他死你也死，真是生死相随么，只是，你为什么要来干扰楚离？”

“我……”白纸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要缠着楚离！”冯羽翎又重复说了一遍，眼神犀利地看着白纸，说道，“是不是你心中有恨，恨我夺走了楚渝？”

“不是的，不是的，”白纸轻声辩解道，“一开始，我以为楚离就是楚渝的。”

“那你已经知道，楚渝已经死了，这是楚离不是楚渝，你是不是该去自己应该去的地方？”

白纸一脸的迷茫，问道：“我又该去哪里呢？”

冯羽翎冷冷地说道：“人死了自然要去阴间等待投胎转世。”

“妈，”楚离站到白纸身旁，说道，“不要凶白纸，是我离不开白纸，不关她的事。”

“楚离，过来！”冯羽翎向楚离命令道，“不准和她在一起。”

楚离看着白纸，动也没动，生怕白纸被说动了要离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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