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什么人么……？」

女孩的一句话问倒了空无，他不禁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瞥一眼肩上的小月，想着自己究竟是什么人。

地球人？不，如果仅仅是地球人的话什么都做不到，还是会被限制在其中，那么，到底得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够肩负起那重担呢。

「抱歉，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人。」

他没办法回答女孩的问题。

女孩以为空无是不想说，于是也不追问，回到正轨的问题上来。

「虽然我还有很多疑问，但还是算了。拜托，请收回刚刚对翡翠说出的那些话吧，他最讨厌看不起他们（穷）的人了——你可以骂、羞辱，甚至打他，都不会太生气。因为只有这一点会激怒到他。」

「这正是我想要的。」

空无直截了当的回答让女孩有些生气。

「为什么要这么做，能告诉我原因吗？」

「没问题，为了让他们，包括你都狠我，讨厌我，就这么简单。」

女孩不解，她觉得好奇怪——一个人吃饱了没事让别人讨厌她干什么，平时的作为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特地去做？

「真的是这样吗？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我能帮忙吗？」

女孩低气地质问道。

空无说不出口，她不知道女孩到底是太单纯，还是人实在是太好了，刚刚自己的话骂的可不止翡翠他们，同样也包括女孩啊。

同样，空无也不忍心，不管怎么样，即使对方忘了自己，她确确实实帮助了自己走出迷茫，是不但不能伤害，还得报道的恩人。虽然得用其他的方式。

「没有、任何苦衷。我，只是说出自己想说的话，毕竟带着虚假的面具活着，很累——」

「这样么——那还是请你收回话，破例一次，好吗？」

「……」

空无侧过去望了一眼散发出热气的翡翠，心想确实是有点过头，原本只是打算激怒翡翠，然后迅速击倒后直接离开，但实力之强劲却超乎了他的预料，导致计划被打乱，事情朝轨外的方向走。

但是，事情既然都已经走到这一步，那么就顺势利用一下好了。

「没问题，我可以破例答应你的请求，但有一个条件！」

「好！什么条件？」

女孩不做任何思考直接回答，空无不得不在心中嘲笑她的天真，有或是单纯，换做谢雨的话，肯定是那些龌龊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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