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假若你的手头正好有1995年第十期的《LOVE》杂志,你可以打开第51 页,印在右上方位置的那幅商痕穿着破洞牛仔裤盘腿坐地的照片很酷很帅,如果你有兴趣,我们还可以一起去阅读,看看他的文章里究竟写了些什么?
准备好了吗?
梦 中 独 舞
文 / 商痕
我们见过。
在《小马过河》的寓言里。
几乎全中国的妈妈都会讲这个故事,全中国的孩子都知道那个结尾:原来河水既不像牛伯伯说的那样浅,也不像小松鼠说的那样深。
尽管昨天我还稚嫩在不知所措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河水深浅之中,尽管在今早出门时我还走不出妈妈的千叮咛万叮咛声声叮咛,但是谁也阻挡不了我在一夜之间出落成英俊洒脱——帅呆了的白马!
我的成长很神奇,过程就是一些霹雳闪电。
我的理想膨胀在对另一匹白马的依恋而裂变为太阳黑子的欲望。
一夜之间,我的身边长满了向日葵。
我在应该歌唱的时候哭了,在应该哭泣的时候笑了,应该恋爱的时候逃跑了——面对爱河汹涌我总是胆胆怯怯,退缩到茫然不知所措的磨房时代,不知道老牛说的水是深是浅,不知松鼠说的水是浅是深?
我被成熟的渴望折磨着,我的缰绳好紧,我的笼头好重,我的负担太沉,压迫着我行空的翅膀——我快要变成一匹汗马一匹病马一匹……死马的……时候,我停住了,心里边,走来了你。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不知你是早已站在我的身边,还是在我必经的路口等候了几百年?但我知道你一定有着和我一样的年轻的容颜,关于爱情、关于青春我们有着一样的心得和鉴赏;我知道在未来的等待和漫长的一生中,我们彼此孤绝,彼此是对方生命中最重要、最不能割舍、最不忍弃离的一部分。我们是合二为一的一个整体,曾经分开只是命运的搁浅,一旦相见,就永远地永远地不再分离。
可是你是谁呢?我竟然一次没有见过你?我竟然从此再没见过你?
此刻,你是在哪一方星空下留恋哪一片土地、山水?
你知不知道在暮色中在晨曦里,在似真似假的梦游里,我为你轻吟低唱的《金缕曲》?
除了我,除了那一阕为你而诵的残章断句,你还会出现在谁的梦里?
我是真诚的。无论风和日丽还是暴风骤雨,我始终伴你走在同一条路上,我们踏着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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