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朵抬头看看天空,阳光稍微偏西一点,午时刚过的样子。
她侧脸看看说书老伯伯,再看看明显不善的凤无情,如果自己和小鱼儿离开了,在这个王权为尊的时代,老伯伯的性命?
“小鱼儿,人命关天,难道我们能见死不救吗?”直至见小鱼儿摇头,这才迎上凤无情的目光,伸出双手,“当真,来吧,锁我们呀。”
凤无情一挥手,呼啦啦钻出一群人,人人背着武器,镣铐什么的基本齐全,太子背朝他们,负手而立,“全部带回刑部等候本宫发落。”
“是”
“铿啷啷”锁链兜头一甩,已套在三人身上。
“走吧”衙役一推攮,一行人直奔刑部而去。
“多俊的姑娘啊。”
“是啊。”
“犯什么事了?”
“好像是说书先生惹的事”
“看着老实巴交,能惹什么事?”
“听说是关于榆次旱灾……”
身后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就这样,两人逛了半日,便逛到刑部阴森潮湿的狱中来了。
老人被关在最里一间,云朵朵和小鱼儿关在他旁边,牢房三面土墙,最前面是木栏栅,每一根木头都有成人手臂粗细。
“两位姑娘,连累你们了,小老儿真是过意不去啊”老人隔着一堵土墙说话。
云朵朵插腰站在牢房中央,声线柔美,道:“老伯伯你不必自责,我们想走,这破地方根本拦不住。”
“那你们快走吧。”
“救人救到底,你不走我们就不走”云朵朵贴近墙壁问道:“老爷爷,我看你好像也是故意要进来,为什么呀?”
“哎……说来话长啊”老人摇摇头,顺着墙缓缓坐下,“不过这次能见到太子殿下,得他亲下口谕查黄河旱灾一事,小老儿也算完成使命了。”
云朵朵听他意有所指,趴到墙壁,道:“老爷爷你究竟是什么人?”
老人眼里渐渐凝聚了泪光,眼神空洞的望向墙壁,缓缓道:“小老儿原本是黄河以北榆次县衙一名典吏,托县令大人瞧的起,掌管一县财政。”
“去年夏天少雨,庄稼几乎颗粒无收,冬季朝廷拨来赈灾银款,本该是件喜庆的事,却哪知到了我手里,竟然只剩白条。”
“老百姓等米下锅,一个个期盼的聚集在县衙门外,可是我和我家老爷到哪拿银子出来。”
“老爷一怒,一纸御状将顶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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