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国忠还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方才他落水时,明明听到上面发生一阵喧哗,听声音最少有十几人之多,可这里除了支书、村长、妇女主任外,再没有其他人了。
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孟国忠心头升起,这个看似偏僻的小山村充满了诡异,而他要逐步揭开这神秘的面纱!
临行前,司法局局长党组书记安建设给孟国忠有过一次促膝长谈。安局长是基层出身,曾担任过镇党委书记、副县长之职,对基层工作吃得很透,感悟很深,他把多年来总结的农村工作经验要点悉数讲给孟国忠听。
从安局长的谈话中,孟国忠了解到,越是偏僻的山村,对外排斥力越强,越是穷困,思想越僵化固执,越不愿意接受新事物。他们对上级选派第一书记下乡不理解,认为自己村的事情自己解决,哪怕是工作做成屎、做成酱,哪怕是永远贫穷,都是本村的事,不需要外人介入,这种思想制约着乡村的发展,也致使他们世世代代无法摆脱贫穷,有顺口溜这么说:“田缺劳力锅缺米,冬伴冰霜夏伴蝇,光景从来皆惨淡,千年万载还是穷”。
起风了,山风挂着哨音把路边一株柳树吹得来回摆动,泛青的柳条犹如根根直立的鞭子高高扬起,然后甩向黑夜中。四面光秃秃的大山像一个个秃顶老人的头颅,在惨淡的月光下,定格在昏暗的夜空……
“阿嚏.……阿嚏……”
孟国忠湿漉漉的衣服被寒风一吹,冷气瞬间进入骨髓,他再次打起喷嚏来。
贾继深似乎忘了让贾赛花去家里拿衣服的事,并没有理会孟国忠。
贾赛花走过来用浓厚的山村口音说:“小孟书记,山里晚上特别冷,快随俺到恁的住处,一会儿再给恁熬点姜水驱驱寒气。”
孟国忠连连点头,对贾赛花说:“谢谢贾主任,给你们添麻烦了。”
“小孟书记,千万别叫贾主任,俺听着别扭,恁叫俺贾姐或者赛花就可以了。”
贾继深微微一笑说:“赛花听说恁要来,几天前就在村委会腾出了一个房间,安置了一些家具,还特意把结婚时的被子抱过去准备让恁用,还……”
贾赛花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孟国忠听说用她的被子,感觉非常别扭,正想拒绝,但看到路边整齐摆放着的湿漉漉的被褥和行李,愣是把拒绝的话咽了下去。
“那就.……那就多谢贾.……贾姐了。”
孟国忠感觉脸和脖子涌出一阵火辣辣的热浪,说话也结巴起来。
看到孟国忠脸臊得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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