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红芳看了那位漂亮的黄衣女子一眼,问凌子风道:“你们认识?”
凌子风摇摇头,说:“我们不认识。”
邱红芳这次没有生气,说:“那点餐吧,我饿了。”
凌子风没有看价格,要了一份和牛肉的套餐,问道:“这和牛是从日本进口的么?”
“先生,我们店里的牛肉是澳洲的。日本和牛肉在国内很少见。”女服务员如实说。
“哦。那还这么贵!”邱红芳看了一眼菜单上面的价格,抱怨说。
“没关系的,还好。”凌子风说:“从小到大,我有一个梦想,去餐厅吃饭点菜的时候不用看价格。”
“这个梦想,你算是实现了啊。”邱红芳说。
“赶上了好时代吧。”凌子风说:“码字为生的穷书生,在以前能吃饱饭就不错了。”
那天晚上,两个人吃饱喝足,回到家中。他们没有开灯,屋子里光线很暗,暖气管道外侧,突然飞起两只灰色粉蛾,停在白墙上格外刺眼。
窗外一声惊雷落地,闪电划破长空,好久没有下雨的北城,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来。
凌子风拉好窗帘,两个人靠得很近,能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声,风吹着树苗剧烈的摇摆声,雨点敲打窗台声混在一起,仿佛一曲交响乐。那天,屋子里的动静很大,以至于女房东过来敲门。
但后来,凌子风对邱红芳的好感,仿佛一坛千年的老酒,打开盖子就一下子蒸发殆尽。而那个盖子,是她不经意间的一句话揭开的。她说:“我喜欢这样。”
说这句话时,邱红芳一头乌黑及腰的秀发,让萧子风几乎窒息,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放出奇异的光芒。
凌子风嗅着她头发和皮肤的沁馨,灵魂仿佛飞出窗外。
而窗外,当时正是一轮明月挂在半空,出没云间,一朵乌云袅袅飘动。
那一刻,世界突然很安静。她的那句话,却让萧子风高亢的情绪一下子从火山掉进了冰窟。
邱红芳跟凌子风说过她的前男友,是她的初恋。凌子风第一次和她有亲密接触的时候,就知道她不是第一次,以前没有在意。
但生活有时就像历史,细节不忍猝读。凌子风有时忍不住在心底问自己,真爱眼前的这个女孩么?
当一个人心底始终住着一个女孩的时候,他还有资格去爱别人么?这个问题,凌子风曾在自己心底问了自己无数遍。虽然他现在,连那位女孩子的样貌都快记不清了,但她那一瞬间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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