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张泓的办公室是如此的沉默，相较于十五年之前，此刻赵城和张宇的脸色都是一脸沉重。

他们愿意为人才的培养是要以学习技术为主，却发现团队合作越来越弱化了，越来越必要了。

“我没想过……老赵……我的团队……竟然会……”张泓眨了眨眼睛，吐出一口气，他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怎么说？说什么？又说什么话？

说他大学生团队毕业的设计师们竟然会输给技校生出身的工程师？

说他名牌大学毕业的孩子们竟然比不上普招技校毕业的孩子们？

说他根本不会带团队，还是说他的团队是酒囊饭袋？

说不出口，真的说不出口。

因为，丢人呐，真的丢人呐！

“科长，我明白你的意思。”赵城能感受到张泓心中憋屈的滋味，真的是令人憋屈的滋味。

是啊，谁能想到名牌大学毕业的孩子竟然团队合作会成为这样？

尽管心中早有预料，可结果太出乎意料了。

“我不懂，我们哪里做的不到位……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我更不懂，对于这些孩子们而言，拉帮结派，践踏打压比团队荣誉还重要？我更不懂，几句挑拨，不过小小的利益，他们竟然会选择出卖自己的队友？”张泓动了动嘴，终于说出来他真的生气的地方。

说实话，张泓不是不知道黄林做了什么，也不知不知道今天挑事的几个设计师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个庸才，也不是个平庸的领导，自然明白成建军是被针对。

只是张泓没有管的原因是他有自信，自信设计师们不至于全部都输掉，自信到最后一场，设计师们会知耻而后勇，会选择团队的荣誉，而不是选择借此彻底的打压别人。

张泓哆嗦着拿出香烟，他气得哆嗦了，真的是越想越气，气这帮孩子不懂事，气这帮孩子只知道利益，不知道团队荣誉和轻重缓急。

赵城给张泓点燃香烟，张泓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狠狠吐出一口烟圈，突出一口气，缓解着怒气。

张泓已经够克制了，没给孩子们发火，没给设计师们当场难堪。

张泓深吸几口气，还是憋不住，对着自己最好的朋友赵城和张宇，开口骂道：“这帮小兔崽子们，你们说，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大学里学了什么？都是学的狗屎吗？啊！啊？都是学的狗屎吗？在他们的心里，所有的事情都不如自己的小九九重要，是吗？”

“我真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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