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了工作人员,我们回到了栲栳湾。刚到家里不久,蔡主管就打来电话。
“迎总,你快来看看吧,樊歌在工地上喝醉了酒,又叫又骂耍酒疯,我们都不敢劝他,他手里拿着菜刀要杀人。”
高强在旁边一听对我说:“春花,走,你开车拉我,咱们去摆平他,不然的话,咱们都消停不了,长期拖下去,会给公司带来负面影响。”
我开上车,拉上高强,到了建筑工地,樊歌见我的车去了,挥舞着菜刀,嘴里喷着酒气说:“迎春花,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为你都成了残废,你却这样对我,你还有良心吗?”说着,嗖!的一下,菜刀冲我飞了过来,高强见状,迅速挡在我面前,只见他头一歪,菜刀贴着他的耳朵就削了过去。
“哎吆!”
只见高强用手捂住耳朵,血顺着他的手指空里流了下来。
这时候,蔡主管和工人们上前要揍他,我冷静的想一想说:“蔡师傅,工人弟兄们,你们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马,也不要报警,如果他再敢嚣张,别怪我们不客气。”
这时候的樊歌,酒醒了一半,看着高强几乎被削下来的耳朵,吓傻了。
我把高强扶上车,拉着他向医院驶去。
到了医院,医生给他做了仔细缝合后,对我说:“伤者虽然缝合上了,但是神经已经受到伤害,就算是好了,敏感度也肯定会受到影响。”
从医院回到家里,当人们听到高强受伤的事以后,纷纷要求把樊歌绳之以法,但是我和高强都一笑而过。
樊歌自从喝酒闹事以后,也许是出于良心发现,消停了一些。我听蔡主管说,他每天上班少言寡语,他不搭理别人,别人也不搭理他。
高强天天忙于虾池工作,他和白姐商议着,为了减少病害,决定拿出少部分虾池用来进行扇贝和海参的养殖试验。
我在办公室里则准备着各种结婚用品的准备。
90年代中期,在民风淳朴的栲栳湾,还没有哪一位新娘子穿婚纱出嫁,都是一身红衣。但是岛城市里就有了穿婚纱的出嫁的习俗。
“红玲,瑞霞,我想穿婚纱出嫁,你们说好看不好看?”
“什么是婚纱?我们没看到什么样子啊。”
“这样吧,我带你们去城里的婚纱店里看看什么样你们就知道了。”
第二天,我带着两人到了岛城市里,在四流中路的一家婚纱影楼里,我看到了各种各样的婚纱。有白的,有红的,还有紫色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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