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别样的年华(第1页)

一上午都没有大事,零零碎碎的有点帮厨了、整理院子了、归置东西啥的散活,晓章、大憨、莲子、杨冰几个干得都很来劲的。

特别的是队上钻井班的那些个小伙子们那,一看到杨冰这样的女孩子,都呜呶呜呶的直门叫着。还有上前去搭够话的。反正是说啥的,做啥的都有啊。有一个叫三驴子的廋大个子,还小声,但动静可挺大地说:我看“那家伙”(林晓章他们私下叫女同学前儿,也好这么说啊)。咋有点像洋娃娃那。就这么地,那天唯一有收获的是杨冰,得了个外号吗。队上人好说,人没有外号不富啊。

队上的领导都上指挥部去了,留下司务长临时主持队上的工作。上午前儿,司务长就说,下午没事,就休息吧。那前儿,那些个钻井班的小伙子们都一蹦八个高的跳着、喊着。

去食堂吃了饭后,大憨和晓章一起回宿舍休息了。杨冰、莲子那前儿也来他们宿舍里,还正经呆了一气那。

杨冰他们走前儿,晓章还和她俩客气那,就说也没啥事,在哪不是呆着那。后来,杨冰还撩了一眼晓章,闹着说:大哥你没见大憨直打哈欠吗?那都给人家困的不行不行的了。

晓章陪着笑,送走了那俩女生,回来就问大憨咋那样了那。大憨说是自己没坚持住啊,再说,春困秋乏夏打盹吗?晓章笑着骂大憨说,你去个啥啥地吧啊。

大憨也笑着说,刚刚和队里弟兄们那儿整来的一句话:我这是挺“抗骂”的哈大哥!

晓章骂着大憨说,你这是有病没吃药啊。这俩人还连笑带闹的,整了好几句才各自倒在自己的铺上。

晓章不知道自己是啥前儿睡着的,也不知道这会儿大憨哪去了,但刚刚的确是听见什么了,自己才醒来的啊。

晓章打着哈欠、趿拉着鞋,走到宿舍门前,打开门向走廊里看去着。

呀哈,那几个小子不知道干啥那,正一二三的,把一根大绳子从宿舍的后窗户外头拉进来那。

这会儿晓章看清楚了,是条大黄狗。那狗的嘴上,不知道刺了个什么东西,把它的嘴给箍个紧紧实实的,叫它叫不出声儿来,连哼唧着的声里,都发着“呜呜”的闷声儿啊。

晓章知道他们是在做啥那,就想上去阻止。但那几个小青工动作可快了,是连拉带拽的,就把大黄狗给整出走廊,拉着、牵着、半抱它的,都跑向前院去了。

走廊里似乎有很大很大一股子啥啥的味儿,晓章都觉着很熏很熏的。啊,是那狗的排泄物,黄色的、黑色的,好几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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