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轻轻的沉醉(第1页)

初秋的傍晚,来的说早不早,说晚那,也谈不上太晚的就来了。

离宿舍窗户能有五、六米的那排小白杨树,在秋日的晚风里,亭亭地立着,有好多已经发黄了的叶儿,似乎还没打算离开母体,也和那些正绿着的一样的,在秋风中沙沙的响着,抖动着。

打开窗户的宿舍里静静的,只有晓章一个人,爬在充做桌子的那个箱子上,就着窗外不大亮的光,看着日后必须用上的、表明仪器联络方式方法的“方框图”。

上学那前儿,老师领着班上的同学“走”过。那会儿,晓章以为很轻松那,就没太认真仔细的跟着“走”。这会儿,自己也整了好半天,楞是没找到什么“途径”,只好在那瞎“摸索”。

来根烟吧,管它怎么样那,慢慢的来呗。

从挂在墙上的上衣口袋里拿出盒关东烟,打里头揪出一根放到嘴里,找到火柴,刚想划上,想了想又放下了,愣愣地看着窗外。

似乎有风打窗前走过,听得见打开的窗户外面,有不是很大的,“哗哗啦啦”的响声。

晓章走到箱子的另一头,靠着箱子站在它和窗台之间,满有兴致地看着渐渐黑下来的外面。其实,晓章想假如不是自己看得这么久,兴许这天不会显得这么黑吧。

队上的大院里,有不少的人在走动着、说着什么。时不时儿的还弄出些,“叮叮咣咣”的动静,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啊。但有些个人,晓章可是知道,他们做什么去了。真的啊,就说大憨和刘玉莲吧,那肯定是压马路去了。呵呵呵。

“砰砰砰,砰砰”。有谁在敲门那。

请进,请进。晓章马快的大声说着,自己也走去开门了。

哎,是指导员。这家伙走路和打仗那样很是正规的,有好多次晓章都想问他,是不是当过兵啊。但晓章知道,指导员是个知青出身,没有当兵的可能。但咋地那?就是叫人想不明白,真的啊。

府上好清静啊。指导员进了门,没有打算坐下的意思,站着门前,用手就在肚子前那儿摆动着,大概是觉着烟很呛他的。

哪里,哪里,指导员,这不是我的府邸,是我们大家的驿站啊。见领导在说笑话,晓章就着高地和他来上了。

是驿站,我们走过的每一个地场,都是我们人生的驿站那!指导员笑了,关上了门,进了里边。

吆?衣服没洗,就这么泡着吗。眼神儿可挺好使的,一眼就看见晓章为了好洗,也是为了懒才泡在盆里,等到自己有时间才会洗的那几件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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