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章觉得在过这条河的那刻,他一下子成熟了。真的,不是咋回事啊,就和脑门儿上一下子“啵”的一家伙,恩,就开了窍了。
三荒子、张大个子早以前,都不止一次的骂着说,我去他妈的吧,啥狗屁成熟啊。我宁可老这样,就不长大啊。
头天晚上,晓章就知道今儿得过这条人工的河。河不是太宽,但是你也绝不能说它是个沟子。二、三十米的宽,水那也有齐腰那么深,虽说流的不是太快,但它还就流着,一刻都没停下过。
一到工地,晓章就上到前排来了。到河边上那前儿,指导员,张队、还有晓章的师傅,田师傅,测量组领路的小王,好几个人都在这儿那。
昨天收工,晓章在放线工们下车时,特意的就找了小兰子,叫她今天务必在家里拿来两个叉子,就是为了今儿用的。也巧,这段地儿就有小兰子的。
晓章没看正在和几人研究的指导员他们,就说叫邻近这附近的放线工们走开点,完后就开始脱掉自己的上衣、秋衣,线衣,背心子和外裤,秋裤,线裤,只留下早以先运动时穿的大运动裤衩子,扛着那俩叉子下河了。
哎哎哎,等会儿啊。指导员、师傅他们都在喊着晓章。
没听他们在说啥,晓章就是个走,在岸上的人看着他,走的很夸张的啊。
把叉子的叉朝上,倒叉在河里。晓章又走回到河岸上,接过了大线,边放着边走着,一直朝河的对岸走了过去。
除去刚刚下来时,略略觉着河水有些个冷外啊,这会人,好像不那么凉了啊。直到都放好了大线,又回到原来的这头,晓章都没觉着怎么冷,就是觉着啥啥都是木木的。
晓章,你马上到车上去暖和暖和。师傅没叫晓章穿衣服,指着不知道啥前儿也来到岸边的仪器车。
行,剩下的,就交给她们做得了。老蔫拉晓章上了岸,晓章片刻犹豫都没有,立马就跑向了不远处的仪器车。大憨、师兄跑下来,接过老蔫递给的衣服,和晓章一起上了车。
早就在车上等着的大周师傅,一见晓章上了车,就用一个大线儿毯子把他给包上,上上下下的就给他搓上了,就和给他洗澡那样的。后上来的师兄和大憨,一劲的用毛巾,给晓章又是擦头、又是擦手、腿、脚的,真是好一阵儿的把晓章忙活。
下水时没觉着太冷,上岸来了也没觉出怎么样来,就是刚刚进了车里,也没多大的反映,就这一忙活,哎嗨,它咋地?还觉着扎骨的那么凉啊,叫晓章都有些坚持不住了,要想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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