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最近的思念(第1页)

秋风不和春风那样的,不那么凄厉,也不啸叫着,人家就慢慢的,柔和的,一把钝刀子般的在人的脸上、手上,和一切暴露的皮肤上,细细的打磨着,历练着。绝对没能叫人咋样咋样那劲儿的,或者啥受不了了,坚持不住了啥的。一点点的叫人接受它,承认它,在心里哭笑着臣服它。

出工有一个多月了吧,是的,太有了。每天都在这坦荡无垠的,广袤的田野里,任目光神驰,凭心绪向往,不去束缚,不去管理,就那么样的,自由自在的,天高任鸟飞般的享受着秋天、秋风、和也无限落寞的秋意。

早上出工时,杨冰就知道要过河了,虽说进了十一月份,不能说是咋冷,但可毕竟不再是暖和天气了。没亲眼看见林晓章下河,但可是猜测得到的。他那人,哼,是不会叫别人做这种活的,只要是有他,保准就得是他。倒不是显示他咋咋个人英雄主义,他就是这么个人,不地,就不是他林晓章了。

一上午,既没看到他,也没听见他在仪器车上的,大喇叭上的啥声音,只是“糊了半片”地听放线工们说起,班头咋样咋样了,啥在车里喝酒了,可能是睡着了啥啥的。

不咋地了,杨冰就觉着心里“格格楞生”的,老是感觉着打心里向外反着啥,就想要吐啥啥啥的。奇怪的是,就是这样,还是显得心里空空的,就和连五府六脏都没了那样的。

杨冰在心里对自己说,去看看他,也许自己心里会安稳些吧。但是能“隔山跨海”的跑那远去吗,也没理由啊,再说,他是不冷了?累了?在睡着那儿啊?

一想到这里,杨冰的内心里,不仅又有点发紧那。又冷又潮的,他不是刚刚打河里上来都没有暖和过来啊?

杨冰站起身来,想马上就去看看。可一个闪念又叫她停下了。他是你啥人啊,凭你如此的挂牵、惦念,还要不顾啥啥的去看看。啥东西,悄悄地爬上了杨冰的心头,就觉着脸上、身上都火烧火燎的。杨冰用双手上上下下的,在脸上撮了好些下,才叫自己冷静下来了。

整整一个上午,一个中午,都在杨冰认为的这胡乱思想里煎熬着,叫她就这么度过的。

看着仪器车走来了,杨冰悄悄地站起身来。其实,她早就想过到仪器车那里去看看了。真的,想看看林晓章做啥那,咋样了,尽管没听说些别的啥。再说,队上的头头们都交代了,今儿不许放线工们上车呆着,叫林晓章好好的歇歇。加上工地上一直都很快的干着,一切都正常的很。

打前天晚上在队部看见他了后,他几乎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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