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创造了自己第一个高产,晓章那是极其的舒坦和得意,有点忘形的那劲儿,拿着饭菜上队部去碰头了。
领导上的那“夸”,那是对部下的鼓励,可千万不要当啥资本啊,这个晓章还是知道的。张队很亲热地拍着肩了,指导员那欣赏的目光了,还有刘队下午给的那好烟啥的,晓章知道就是个领情得了,别的,不能多想什么的啊。
除去明天的任务了,总结今天了,领导上没啥说的了。晓章在最后其他班的头都走了后,也把自己今儿在车上的,几点想法给领导上说了。
真的,以后要有啥措手不及的情况,能老是叫师傅或者仪器组给放线班当小工子吗?那不“反盆”了吗?再说,也真得多培养培养班里的多面手啊。趁着班上人员还富裕,是不是再提溜几个排列员啊啥的。这事,好几天前晓章就和大平、老蔫论论过的。当时,大平是一口的赞同,老蔫也只是“嘿嘿嘿”地笑,不提反对的意见啥啥的。
指导员说:你们班现在是二十七个人,再要提溜出两个人来,加上你们原来的三人,这放线的就剩下二十二个人了,每天再有三个、四个“掉”头的,到时候你可要抓瞎的啊,晓章!
张队也说:可不,这整个排列一铺,就是二十四道,就要十二个人,备用四个人就十六个啊。这女孩子事,今儿你来这个,明儿她来那个,防不胜防,躲不胜躲的啊。她们要一起来这个,那个的,你就操蛋了啊,可是的。张队也对自己说出的那粗话不好意思了,还伸了伸舌头。
没问题,我们可以坚持的。就这个呀,我们几个论论过。晓章那是胸有成竹的说着啊。
张队跟着说:那剩下的就是你们内部的事了吗,是吧,指导员。我倒是基本赞同的啊。
指导员抬起他的头,用他那自己吹嘘说的“睿智”的大眼睛,认真地看了看晓章。还轻轻地摇了摇他的头,马上又点了点头,基本上算是同意了吧,尽管有些勉强,和夹杂的些别的。
晓章是一身的汗那,就和刚刚出了多大的力,做了咋咋累的活那样的。但是他的心情是轻松的,和卸去了多大、多重的包袱那样的,乐和的、哼唱着刚刚在杨冰借给老蔫的录音机里学的,“笨笨嘎嘎”的那首《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走出了队部。
“哎哎,你等等”。指导员追出了队部,在大门外叫住了晓章。你这小子有点冒失,啥事你倒是和我商量完了再提出来呀。这事弄的我还不好再说啥了,你说说的。你不知道啊,你的那俩女同学得调到咱们队的后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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