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休,在地震队来说是很少的。但秋末和春头子来说,那就很正常了。这也就是说,那基本上都是被迫的。
那败家的雪呀,下着下着它就化了。弄得泥头拐杖、稀稀溜溜的,可地不知是泥是水的,搅拌的还匀和那。也好,正好检修检修,要么还得挑个日子。
大平、老蔫领着全体放线工都在擦大线上面的泥,可实在是太多了,特别是有的啊,都弄到插头里了。那样,再施工前儿就好接触不好,和掉道了似的。
不但是放线班,几乎所有的前线班组,都在弄检修这事那。钻井班那些小子,也叫张队“拎”着,在他们班长的带领下,三个钻井机架子一字排开,把钻井架立起来拉,打上支脚的千斤,正上上下下的是连看带修那。炮班和警卫班合伙的,在弄他们的炮线、雷管、炸药、还有装炸药的塑料袋子。连后勤的那伙子人,都由刘队和司务长领着,把库房翻个底儿朝天的。
是啊,再过些天就不再这么暖和了,伸不出手来了,人再懒些不愿意动,可不就老得看那,查啊什么的吗。
晓章原来也在和班里的弟兄一起弄这些来着,指导员说找他有事,他就吩咐了一下,交给大平、老蔫他们了。
晓章来队部早了,他到时,还没有人他这样的急着忙火的地那,队部里就指导员一人。
见指导员正在本上划拉什么那,晓章就凑和上去,没想看,就是走近些不是显得亲切吗。
你要偷看军事秘密啊,还了得吗?指导员用手里的油笔打了晓章的头一下。晓章问指导员啥事啊,还非得这前儿把他叫来,再等会,班上的工作就差不多完了。
开开会,拢拢心,聚聚神儿,叫大家都知道班子的精神和决心。再顺带着说点别的。指导员把自己刚刚写字的本子推给晓章看,笑着说。
晓章没看那本子,笑嘻嘻地说:啥精神,不就是“西斜坡”那边没怎么施工,没咋干吗,我们“东南隆起”抢点任务,补补他们吗。指导员上前一步,又打了晓章一下。说: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啊,和玩一样的。那样我们就得多干,有些,还不能算在任务里那,知道吗。你个小崽子,一天到晚就在那儿胡说八道的。
哎,真的啊,小伙子有没有啥心事啊,说给老大哥听听。指导员忽然话题一转,还爬在桌子上和晓章脸对脸的,贴着可近了的,神秘的小声地问晓章。
无以立身,何以按家。再说,我要是这么快的在班上找了个女孩子,你们不早就把我给撤了,还能叫我当这个班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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