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大,雪也厚啊。走在雪壳子上面,都不用担心漏不下去,也掉不下来的,不能把你整个冷不防啥啥等等的。
放着炮那,走在排列上的晓章走神儿的,看着远远近近的大雪地。早好多天了,他就惦着好好的在雪上玩一回来着。
小的时候,晓章老是在寒暑假里领着弟弟、妹妹们,在离家不大远的那个空场子上,堆雪人啥的玩。实在玩的腻歪了,就在雪人的肚子里掏上个大洞,在那里面整的和过家家的那样。修上炕了、灶台了、桌、椅、板、凳了啥啥的,一应整它个全全的啊。
不离的,就玩拉爬犁,打滑出溜,抽冰猴,攻城啥的。要是不带弟弟妹妹们那,可能玩的就更多了啊。骑马杀骆驼了,打个雪球了,滑个划子了。想想,就谗的叫人直后悔啊。那前儿咋就没好好的使上劲儿的玩它一大场那,啊。
晓章摇着头,溜自己的号那,旁边啥的全没在意,反正就是想自己的。一个人在那儿胡乱的思想着,回味着。
啊,前边的排列,是要过屯子里吧。
可不,还是正经挺大个那。稀稀溜溜的,成东西走向,高高低低的,错错落落的,还真是啊。
咋难,咋苦大家伙都不咋怕,咋也有个办法。但这过屯子,尤其是个大屯子,那是叫任何一个班组、任何一个领导,任何一个人,那都头疼啊。疼的是不行不行的啊。
穿院儿过道不说,还得上房翻墙的。这么一整,就弄得放线工忙不过来了。人是不能分开,可线却分开了。一分开了,放线工们就不好看守了。有个一旦了,万一了,被不住了,那就不好办了啊可。
老乡们那那就是个好热闹,啥啥地都喜欢看看。看看咱就不说了,他还老想看个过瘾的,实在的,真儿真儿的。整不好就用他们那战天斗地的大手,摸摸石油工人干活的家什。往往就把大线了、小线了,检波器啥的,整的就不和放线工们原来摆放的一样了。有是时候,还有那胆子大的,把啥啥拿走了那。没别的,就是想看看玩,或者图个新鲜啥的。
他们这样,对于他们来说是没啥的,但可是啊,就对放线班那可是个大问题了。一是乱了阵脚,二那耽搁了工夫,三那还影响了进度了那啊。不得以而为之,回顶回的,只要一过屯子,特别是大的屯子,晓章那都跟救火似的,从后面往前排,屯子这里调人,镇守着这里。结果那,往往是捡到这儿,丢了那儿了,劳民伤财、得不偿失的。
没等晓章开口那,前排的人自动自觉的,陆陆续续的往他这儿来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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