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累啊,咋就这么累那。
上回打家里回来,是和杨冰又走了好长的时间,的确是把杨冰累的够呛啊。这回不叫她走了,就背这她了,只要她高兴,只要她得劲,爱谁谁说啥啥地啊!
咋的了?杨冰就是不说话那,没表示同意,也没说不行啊。得,自己就强迫她,就抓住她背上,看她能咋样。你不说,也没啥啊,我就背着你走呗。我不怕累啊。再说,就是再咋累我也喜欢背着你,只要你高兴、快乐。
咋地那?晓章就是觉着走的热啊,热的那是不能形容了。
以往,要是看着自己这么热了,杨冰早就上来给自己擦了,今儿是咋的了,没任何反映啊。
回头一看,哎呀,哪里还有啥杨冰,就是两个大包裹,里面都不知道装些个啥东西啊。再往远处一看,咋的了,杨冰正一点点的朝远走那。
扔下啥啥乱七八糟的那些个东西,晓章那是大喊着,“杨冰,杨冰,你咋地了啊”?就撒腿就追。
哎哟,啊。啥啊只是啊,咋把脚踢的这么疼啊。
出了一身大汗的,晓章醒了。刚刚是一个梦。是啊是一场梦啊。侧身睡觉的晓章,一脚踢到了他旁边的墙上了。
揉搓着自己的脚,晓章打被窝里慢慢地坐了起来。头就和有多少个扎人的锥子那在里面扎着、搅着。
太阳早就高高的挂起了,探头探脑的、打没挡上的,窗户的上边,伸进了他老人家的胳膊、腿来了。用弟兄们那话说的,足有好几杆子那么高了。少说也有九点多了啊。
哎哟,我的天妈亲那,这不掉车了吗,我呀。
想“一骨碌”就爬起来,但那脑袋就和转了轴子那样的,那里头是“稀咕脑子的能”,大概都在里头是乱了套了吧。
蔫兄,蔫兄。晓章就躺在炕上喊着。
没人?真的,没人回答,也没人说别的啥啊。好像炉子还烧着,有啥东西在炉子上,正滋滋拉拉的响着那。
歪过头,斜着向下一看。不是谁的大饭盒子啊,放在炉箅子和红砖的炉体间上那。
嗷,晓章想起来了。自己,呵呵,是喝多了吧,就昨天晚上啊。
慢慢的起身,就靠在身边的墙上,斜着眼睛四下里扫视了一圈,再一圈。就这么看着,不知道为啥地看着。
刚刚,杨冰要不跑就好了,是不那样就可以多和她在一起待会儿那。也是的,自己要不去追也好,那样就不能把脚踢着了,不疼就不会儿醒了。忙啥地啊,就不能再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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