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着脸,跟着大金牙来到了东四火锅店。
一进大门,一个服务员马上凑上前来,叫声:“金爷!老规矩?”
大金牙颇有豪气地挥了挥手,让服务员前面领路,直上了二楼处一个偏僻的包间。
那个服务员上了壶茶水后就识趣地退下来,我打量了下四周,环境还不错,胜在够清净,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就在我打量房间那会,胖子打趣起大金牙来:“我说老金,够可以的嘛,都混上金爷了!”
大金牙笑了笑,说:“哪能啊,咱不过是这家店的常客,这间包间我是长期包下来的,用来谈生意的。哥几个也知道,咱这行有不少见不得光的,到这种地方来谈才能放下心来,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让雷子(警察)给逮了!”
看来这几年大金牙的确是干得不错,我问他:“老金,咱那几年在陕北淘换的那些东西卖了多少钱?”
大金牙嘿嘿一笑,说:“咱仨现在也算是不小的财主了,说出来吓你们一跳,一共13万,都在银行里存着哩!”
十三万?我跟胖子面面相觑,还真给丫的震住了。十三万是什么概念,现在这年月,万元户都不多见,有些小地方要是出一两个万元户,都够资格披红挂彩的游街了,叫什么夸富会来着。
胖子一旁乐了,说:“没想到咱也算有钱人了,得好好琢磨,这钱该怎么花用?”
说着还当真掰起了手指计较了起来,我当场被这小子气笑了,一巴掌扇他脑门上,说:“还能干什么花用?置装备呗,咱这回要倒的可是大墓,要是还用以前那些破烂,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胖子摸着脑袋嘟囔起来:“老听你吹有什么大墓,毛都不透露一根,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一旁大金牙也来兴趣了,凑上前问:“涛子,看上什么大墓了,说来听听!”
我得意地笑了笑,也不卖关子了,对他俩说:“还记得我们倒的第一个斗不?就是遇到白毛粽子那次!”
“记得哩,怎么能不记得,想当年我老林刚出道就一脚把……”胖子一听这来了兴致,又要开始吹他当年的得意一脚了。
我连忙挥了挥手截住了他的话头,这小子跟我一个德行,吹起得意事来能侃三天三夜不带喘气的!
“记得那种奇怪的棺材不,就那式样的,也是槐木,咱后来不是又倒出了六口吗?”
当初在陕北那年,我跟胖子又陆续挖出了六口跟那次一样的槐木棺材,一见这种棺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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