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这次可真是遭了大罪了!”原本以为,随着和此人交往的不断深入,理所应当会滋生出更多的厌恶情绪,但事实并非如此,这是个无论何时都保持着礼貌、好学、谦逊态度的青年,虽然知道这其中不乏表演成分,可他能将人生演绎的如此恰到好处,也不失为一种本事。
“这段日子,有劳朱兄居中斡旋,诸多辛劳,赵剑记在心上,日后一定回报!”这阵子过来探视,我有意无意的将他送的玉佩挂在胸前,赵剑的几次试探,我也假意领受他的人情,他立时间“心领神会”,会心一笑,算是彻底认下了我这个“兄弟”。
洪清走了进来,笑容在未进病房时,就已经酝酿得当:“赵先生康复的不错啊!看样子要不了多久就能正常行动了!”
我迎上前来,从洪清手中接过他带来的礼物,随手放在床头柜上,赵剑感激的冲我点了下头,止住了自己打算起身亲自相迎的动作,现在对他来说,下床自由行动还是不太方便,洪清见了这场景,笑容更盛,似是很满意我和赵剑这样的交往状态。
“赵先生好福气啊!这份糕点盒是小姐亲手做的,就是我这个伯伯受伤的时候,也没有福分享受这样的待遇啊!”洪清指着床头柜的礼物哈哈大笑。
听了这话,聪明如赵剑自然借坡上驴,挠头装做憨厚样大笑,正想借机套一套近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小茹今天怎么没有自己过来?”
我来之前和宋先生已经通过电话,宋先生电话中语气一如平常,但说话透露的情绪显然非常不满,宋茹这阵子基本上天天过来,赵剑每次接待温言细语,还利用自己受伤的事实主动示弱,如此一来,宋小姐越发心疼,两人之间的关系竟然像是要更进一步,如此事关爱女的危局错局,宋先生自然无法容忍,他在电话里叮嘱我,他要带宋茹去外婆家一段时间,嘱咐我和洪清这单生意不管成与不成,都要尽快将赵剑这个瘟神请出上海,区区金钱财富,还是比不上独女更让他更加牵挂。
“赵兄,小姐早上就匆匆动身去了浙江老家,她奶奶年岁大了,这阵子身体又不好,对孙女非常想念,昨天发来电报询问,宋先生是个孝子,立马打定主意动身前往,考虑你早上要做一系列的康复治疗,宋小姐就托我带个话,让你安心康复,她忙完再回来看你。”洪清扫了我一眼,我知道这半个恶人只能自己来当,只好接过话茬。
“理解理解,这阵子也劳烦宋先生和小姐照顾了!”赵剑自然明白这其中关节,脸上仍然春风和煦,心里却暗暗咒骂,老狐狸,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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