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维民又是一个没想到,原本是为维护这部分职工权益而出台的法律,出现了这样的副作用。
秦劳说:“如果不答应我们的要求,我们明天就集体停工,不干了。”
那位女工也说:“现在我们这些人都是单位的台柱子,不是我们离不开公司,而是公司离不开我们。我们离开公司,总还能找到别的工作。公司一下子离开我们,恐怕一天都经营不下去。”
呼维民说:“你们找到工会,说明你们信任我们,既然大家信任我们,那我就先表个态,首先,我不赞成大家采用激烈的方式寻求解决劳动纠纷;其次,我们一定会认真研究对策,想办法解决大家的难题。现在,大家先回去工作,好不好?”
秦劳说:“现在先回去工作?我们跑来上访,公司肯定不高兴。回去以后不知道工作还有没有了。”
呼维民说:“这一点我们可以负责任地告诉大家,工会决不允许以各种借口,解聘反映问题的职工。”
秦劳对工人们说:“咱们听呼主席的,今天先回去吧,解决了不问题,再来不迟。”
临走时,呼维民拉住秦劳问:“你是不是秦勤的弟弟?”
秦劳说:“没错。来之前我姐说了,你这个人不错,你们工会还能解决一点问题,让我们不要为难你。要不然,我们本来是准备去市政府上访的。”
送走了他们,第二拨进来的,是广鑫矿业公司的职工,领头的竟然又是上次那位秧歌伞头屈则鸣。这次他们信访的方式也与众不同,一进门先把一面锦旗送到了呼维民面前,弄得呼维民一时有些手忙脚乱,对他说:“屈师傅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屈则鸣说:“上次我们找过您之后,真的在春节之前就把拖欠的工资给我们要到手了,我们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时间,向市总工会表示感谢。另外,我们同时也还有问题需要向市总工会反映。”呼维民哭笑不得地说:“所以,你们就把锦旗送到信访处来?”屈则鸣说:“简化程序,两件事一起办了。”
呼维民招呼屈则鸣和那些工人坐下,说:“这回,您准备是唱着说,还是直接说?”
屈则鸣说:“只怕是唱不过你呼主席,所以我还是直接说问题。”
呼维民说:“听起来这两句就挺合辙押韵,您这还是要唱的架势。”
屈则鸣说:“唉,习惯了。我这个人啊,他们都知道,就爱管个闲事,路见不平,帮大伙说几句话,出几口气。按说上次讨工资,也没有欠下我的,可是我就看不惯白广发那作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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