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蒋天志摇晃着酒瓶，对着张角问道。

“然后啊。”张角饮了一口酒，又悠然地叹了口气，“然后老夫就死了。”

“噗——”

蒋天志把嘴里的酒全都喷了出来，眼神惊异地望着张角。

“咳咳，然后你就死了？”

“要不然呢？”张角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要不然老夫怎么会在这里。”

“这故事怎么发展的？”蒋天志一副蛋疼的样子，连酒也不喝了，“再说了你变成镜奴不应该是镜拓的缘故吗？可刚才故事不是在说你和苍天的爱恨相杀吗？”

“没错啊！”张角一副你说的很对的样子，晃了晃手中的瓶子，听声音应该还有不少，于是满意点点头。

“可老夫和苍天还没来得及相爱相杀呢，镜拓就跑过来了。”张角想到这里也是一脸蛋疼的表情。

“当时的镜拓还是全盛时期，没有受伤。老夫那里又只是一个小世界，还快被老夫和苍天一世世轮回给玩坏了。”

“镜拓那家伙跑过来后就在世界外层蓄力放了一个大，然后老夫就给跪了。”

张角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痛饮了一大口酒。

“然后老夫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那苍天呢？”

“他？那个世界意识虽然混蛋，但还是有被镜拓选中的资格。”张角嘴角一撇，很是不爽。

“老夫随镜拓也见识过很多世界了，就没有见到比苍天更狠厉的世界意识了，把自己世界内的生灵当成作物，牲畜。不过同其他世界相比，在自主性上能够比过苍天的也真没有。其余的世界不是世界意识淡薄，就是被规则束缚，完全没有多少自主性。这个苍天也真是朵奇葩！”

谈到苍天，张角心里还是很不快，狠狠地灌了一口酒。

“现在老夫已经脱离镜拓的束缚了，没了约束，等找到机会老夫一定干掉他。”

“哦？”蒋天志挑挑眉毛，明显有不同意见，“先前从你的叙述来看，那个苍天明显走的是灭生道，戮众生而噬因果，没错吧？”

“嗯”张角嗯了一声却不说话，只是喝酒。

“那苍天随镜拓吞噬这么多世界，一定掠夺了不少因果，进步应该比你要大吧？”

“哼，就他那水平，哪能比的过老夫。老夫可是一日悟道，化身黄天，同苍天共分轮回。老夫的天资岂是你能想象的。”张角很不服气，连酒也不喝了，严肃认真地盯着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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