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说吧,哪个指使的? "卫子君用被杯盖拨了拨浮在水面的茶叶, 轻轻抿了 一口。
"贤王 ,奴不能说 , 说了,奴的家人就会被连累。" 女子啜泣着,从一开始她就一直哭,哭得卫子君心烦意乱。
"难道你不信我可以保全你的家人?" 眉头轻蹙,放下茶杯,手指抚过桌上一滴水渍。点于指尖,轻轻弹落,"告诉我,是谁?"
"王,奴不能说, 否则奴的一家都会死去,王,您杀了我吧,求您杀了我吧。"女子依旧哀哀哭泣,却抱着必死的决心。
卫子君怒道:"我不会杀你,但我却可以杀了你的家人,可汗对我如何,你自是知道的,只要我同可汗说一声,岂止你的家人,便是你的族人也会一并遭难。你,可想清楚?"
她必须知道,陷害她的人是谁,这样处在暗处被人算计,处于劣势无力自卫,实在不是她喜欢的情形,她必须了解对手,方能百战百胜。
"你只要告诉我是谁指使,我不会拆穿,全当不知,我定会保你全家性命。"那语气是毋庸置疑的。
"王,奴有罪,奴对不起您,奴只希望贤王能够多家防范,奴知道贤王心地善良,求贤王不要伤害奴的家人。"女子跪地叩头,伏在地上久久不起。
良久,一行血,从她头下流出。
卫子君一惊,拂起女子头颅,那女子已然没了气息。
心中陡的一痛,她不相佶她可以保全她的家人?她实在是太傻了 从可汗手中要下她,也是想保全她一命啊。
接着又是一怒,又是一样的伎俩,一样的死亡,到底是哪个在幕后指使。
这指使的人,似乎不仅仅是为了夺取可汗的命,也不仅仅是单纯的栽赃,那又是什么呢?卫子君摆弄着手上的那只箭,这是从刘云德身上取下的箭。普普通通,没有任何的特别,唯一的记号,是上面刻着的"昱—右屯卫"。 四个字。昱,右屯卫,卫顾名思义,是大昱的右屯卫禁卫军。长长纤指抚过箭身,由箭头抚到箭尾。倏地,她眸光一闪,唇边泛起一丝浅笑。
站起身走到室外。深深吸了口冰冷的空气, 抬头仰望冷得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玉白的雪颜绽开笑靥,那带着中性美的纤细身姿,在雪野绽放着光芒。
此时来报信的附离,见到那个身影,看得呆了半晌,直到卫子君清澈俊眸扫了过来,方醒过神来,"贤王,可汗请你过去牙帐。" 轻快的步伐踩着厚重的积雪,咯咯吱吱一路作响,到了牙帐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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