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些秋霜,家属大院小洋楼院子里柿子树的叶子都落光了,橙到发红的柿子硕大饱满,像是一排排小灯笼挂在枝丫上,也有鸟雀来啄,更多时候是院子里淘气的孩子,眼巴巴的看着那些柿子流着口水。
从墙那边伸出一根竹竿,沿着柿子树攀上来,肖明山眼皮一抬,竹竿一碰,三只摇摇欲坠柿子就掉在了墙外,还有小孩子尖叫声音,「啊啊啊,砸我脑袋上了,都烂了。」
「嘘,小声点啊。」
然后两只柿子掉了下来,肖明山眉头一皱,两只柿子差点把墙角的花给砸烂了,墙外是阵抱怨,「你会不会啊,都掉里面呢,我们吃什么?」
然后又是噼里啪啦的竹竿一阵乱捅,柿子跟雨点一样掉下来,墙外那群皮猴都嗷嗷的兴奋叫起来,肖明山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门,中气十足的大吼一声,「都干嘛呢?」
瞬间,尖叫声四起,然后鸟雀散,一地的烂柿子,而只有一个俊秀的男孩子坐在轮椅上,捧着个柿子,被吓的有点懵,颤颤巍巍的把柿子递过去,「爷爷,给你。」
肖明山愣住了,「你是白术家的孩子?」
待肖砚回来,白极光已经回家了,肖明山坐在摇椅上边嗑瓜子边晃着,「白术家的小孩子,小小年纪坐轮椅怎么回事?骨折?」
「车祸,截瘫。」
肖明山背微微的打直了,「这么严重?我都没听说,能恢复吗?」
「您也是医生,还是学科神外的奠基人,这种水平的问题不像是您问出来的啊。」肖砚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肖明山。
「小孩子脊髓损伤很难说的,没准会有希望呢。」
肖砚没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窗外的落叶,深秋已经有些入冬的光景了,余晖沉沉的隐在深冷墨蓝的天边,有些凄凄。
跟半睡半醒的梦里场景诡异的重合。
肖明山自言自语,「脊髓损伤能站起来的概率是多少呢?」
「零。」她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肖明山不满了,「凡事要有希望。」
「希望?医学上的浪漫主义色彩?可惜我只相信诊断、数据和经验。」
「你这孩子。」肖明山无力说动她,只好奋力的摇着摇椅,「你啊,思诺思少吃一点吧,睡眠不好不能指望安眠药。」
她没说话,背了包推门出去继续上班。
难得白术上班途中回去一趟,就是料理这位小朋友,他原以为把白极光锁在家里半天时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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