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我咬牙切齿地把自己卖了,这回真要“声名狼藉”了!
“小玉?”董荷在一旁拉我的衣袖,眼里有担忧。
我对着她满脸的内疚浅浅一笑:“荷姐,没事的。”
这就是我的选择,一如当日在南河里救希希一样,和谁都没关系,只是我一个人的决定,不需要谁为它难过和负疚。
那厮一脸奸计得逞的笑意,扬声叫,“小陌,笔墨侍候!”
他左手背在腰后,右手抬起,做了个打扇的动作,才发现手上没拿扇子,脚下滞了滞,看了看右手,一挑眉,把右手也背到身后,潇洒至极地住桌边走去。
我不禁翻了个白眼,见过做作的,没见过这么做作的,简直是极品!
那厮好不容易在桌后坐定,提起笔来,却顿住,抬眼问董荷:“之前有找大夫看吗?都吃了些什么药?”
董荷忙示意佟乾把之前几个大夫的方子拿出来,佟乾双手奉上。
我见他一人坐着,我们都站着,心里有些不平衡,自顾自拉了条长凳也坐下来。
那厮听到声响,抬起头来,对我展颜一笑,媚得我那小心肝“咚”地一跳,董青更是直了眼,愣愣地看着他,半天没回过神来。
“人妖!”我暗自在心里骂他。
那厮斜眼看了两张,就全扔到了地上,撇了下嘴,神情倨傲,“一群庸医!误人子弟!”
“此话怎讲?”佟乾急问道,可能他请的大夫并非无名之辈。
“这孩子所患的是七日泄症,只要好生调理,多进水,七日后自可不药而愈。那些什么开胃止泄之药方于此病无一丝疗效。”那厮一边下笔,一边慢悠悠地说,有些不屑又有些自得。
我恍然大悟,他说的不就是“秋季腹泄”吗?!对应时间,对应症状,只有年纪对不上,书上说多是周岁内的小孩患此病,因此我之前也没想到。
说起秋季腹泄,也算得上婴幼儿杀手了,患儿一开始就水样大便,一日可几十次,也没有特殊的药物可治,很容易脱水至全身功能衰竭,但如果补水得当,七日内能自愈。在现代是可以通过输液来补水的,在这里如果误诊,那孩子就是一个“死”字。
那厮写了方子就递过来,董荷如获至宝捧着,却不见他把那能起死回生的药丸拿出来,
“把方子给小陌,他自会替你们抓好,你这样看着方子是看不出药来的。”那厮看着董荷淡然说,语气里有一丝不耐。
“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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