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风起,我被人卷到怀里,跃上墙头,接着飞檐走壁。
身后是一片打杀声,抱着我的人反手扔出一“堆”暗器,只听见“乒乒乓乓”一阵兵刃想接的声音,等他们把暗器都打落下来,我们已经去得远了,我很庆幸那王怀山只有认人的特长,武功不济。
我抬眼打量救我的人,一身黑衣,黑巾蒙面,一副飞贼打扮。
“飞”了一段,落在一民房后面,救命恩人一把拉下面巾,“戴着这东西可真闷。”他顺便抱怨了一句。
他眉清目秀,看着我浅笑。
陌生的面孔,声音却如此熟悉,我瞪大了眼睛看他,有惊有喜也有疑惑。
“娘子,是我,你没认错!”他笑意加深,眼神得意。
“人皮面具?”我有些不信,颤抖着伸出手去碰了一下,感觉和普通皮肤差不多。
“嗯,逸为了救你,花好多功夫才制成了这么个面具,怎么样?娘子!是不是很感动?”那厮眨着媚眼想邀功请赏。
“有点,你怎么又来了?”我心里喜悦的情绪如此真实,也不想再打击他。
我想可能他也是怕朝庭日后报复他,所以才不愿以真面目示人吧。
“那日走后,逸整晚都睡不着,逸很想娘子,就来找娘子了,我在这里等了两天了,娘子真慢!”那厮一边嘟着嘴诉苦,一边帮我整理头发,之前跑得急,发冠都不知歪成什么样了。
“娘子,逸想过了,我们都那样了,逸要对你负责啦。”那厮似突然想起般,有点激动地抓住了我的手,双眼星光点点,极为惑人。
我被雷在当场,那晚的事,我们心里都清楚,不过是无可奈何之法,而且似他般游弋花丛中的公子哥,哪会为了区区一个吻就放弃整座森林?况且还称不上吻吧,不过是嘴唇的互碰,舌头都没参与的说。
“那个,不用你负什么责,那时情况紧急,你也是为了救我,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你也忘了吧。之前我不是说过,我不会嫁人的。”我把手抽出来,强调我的立场。
“娘子,让我对你负责好不好?”那厮还不死心,半是商量半是央求。
“秦逸,真的不用,即便之前我失了清白,我也不需要任何人对我负责,何况我们不过是亲了两下,你知道吗?我只想自己对自己负责。”我第一次,认真地,叫他的名字,有点生涩,有点别扭。不知道他听不听得懂,明不明白。
秦逸深深看了我一眼,不再嘻皮笑脸,只是目光是我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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