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大半个月过去,季明嫣身体已经好的不能再好了,江澜苑在此期间处于禁客状态,只有江崇来过两次。
    但日子并不无聊。
    她已经被江霆允许下地走路了,虽然医生早就说过她可以溜达散步,但严谨(瞎操心)的‘江医生’不同意。
    这大半个月,吃饭走路都是江霆伺候着,她的脚尖要是挨了地,江霆就会愧疚地抱着她哄半天,季明嫣看他那个样子,也不忍心说她想自己走路,双腿都要残废了喂!
    合理怀疑江霆通过卖惨的方式pua我:)
    今天江霆想给季明嫣做一个大秋千,现在已经是初秋,再过几天天气变冷,她就没法在户外玩了。
    昨天晚上给她读睡前故事的时候,她居然羡慕兔子有秋千玩,谁会羡慕一只兔子啊,只有傻乎乎的小孕妻了。
    江霆当时没忍住笑出声,被小孕妻翻白眼,还背对着他睡觉,只能等她睡熟了,才敢把她翻过来抱进怀里。
    季明嫣打开画室的落地窗,让阳光进来。
    她坐在室内,随意勾勒的模糊线条,逐渐形成一个男人的模样,她回过神,做贼心虚的把画纸藏到最后面。
    怎么画了江霆呢……
    咚咚咚——
    季明嫣:?
    不是吧,我的心跳声有这么大吗。
    转头一看,是江霆在砍木头,做木工。
    他也不要别人帮忙,穿着黑色短袖,戴着墨镜,一个人单干。
    活做的利落又漂亮。
    季明嫣看的目不转睛,男人手臂的肌肉线条流畅,并不夸张,是那种刚刚好的程度。
    他挥舞着斧头,正在劈木墩子。
    咚咚咚——
    啪!
    木墩子一分为二。
    季明嫣单纯觉得这个声音很解压,才不是因为男人挥舞斧头时,浑身肌肉展现出来的力量和性感。
    江霆注意到了她的眼神,似乎在盯着他脚下的木墩子。
    小孕妻想劈木墩子吗?
    这可不行,她连斧头都拎不起来,而且很危险。
    江霆摘下墨镜,汗水打湿睫毛,衬得他眼睛锐利黑亮。
    “你乖,这个东西不能玩,明天我找人给你定制一把迷你钻石斧头。”
    “……”季明嫣捂脸,“我只是觉得劈木头墩子的声音很好听,也很解压。”
    江霆稍加思索,让闻叔去拿几个木头墩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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