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登记处,我和叶容宽相视而笑,无比兴奋,不过显然两人“殊路同归”。我开心地对叶容宽说:“我很想欣赏欣赏花蝴蝶现在的死样。” 叶容宽也很舒展地说:“嗯,恭喜你,叶太太,他现在应该叫你大嫂。你可以以长辈的身份一辈子教训他了。”我一听,乐极生悲,变了颜色。一路叶容宽试图畅想婚礼,被我三言两语打发了。回到家,告知众人这个“噩耗”,大家的表现和我相反,竟然纷纷向我道贺。可惜,快乐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
几日后,又告知赵允芝我们的婚礼计划时,她的优雅荡然无存。我知道她很失望,自打我们领了结婚证,她就开始奔走相告,张罗婚礼,四处挑选必备物品,如今我们这么一个安排,让她英雄没了用武之地,确实有些不能接受。倒是叶仲修开明,说:“这样也好,也能避免送礼奢靡之风。”不要以为叶仲修是个彻底的两袖清风的人物,其实人在官场,哪能不湿鞋。一般政治人物对于节日都志同道合的让我欢喜让我忧。如今我们这么安排,在他看了,可以免除不少不必要的麻烦,还能展现一下自己的高风亮节,严于律己,对家人也是一视同仁,何乐而不为呢?
剩下的是花蝴蝶不阴不阳地说:“大嫂,你会后悔的。”
我皱眉,不太明白。很快我就找到了答案。做为叶容宽的妻子,叶家长媳在出席多次其他人的婚宴后,我发现自己错失一个生财之道。晚上,我辗转反侧,惊动了叶容宽。他问我:“怎么了?”我说:“哎,叶容宽,我反悔了,要不我们也办一场婚礼吧,好歹让我也开开眼,成为暴发户啊。” 叶容宽抱着我说:“晚了。”曾经有一个发财的机会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如果非要加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次!!之后,叶容宽为了补偿我,和我去了趟欧洲度了个蜜月。俱往矣!
这是我和他唯一一次出外度假,现在想起来,让我唏嘘不已。我不停地变换表情,让荣享莫名惊诧:“你又和他吵架了?你的脾气得改改,不然一辈子守寡!”
我不理她。上了楼,回到家。荣享跟着进来,继续打探:“你们到底说什么了?”
我无精打采,说:“我倒想说什么?可他没理我。”我看了眼忙着找零食的荣享,又接着说:“结果他说他要去北京开会问我要带什么吃的。我就顺嘴说要烤鸭。”
荣享衔着果丹皮说:“哎呀,男人我也接触的不多。除了小言,就只有律师和厉狐狸。小言基本会问我一天怎么过。律师一般只让我签文件。而厉狐狸一般用支票打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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