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再一次领略了自己的破坏力,场面之混乱是语言无法描述的,关键我还没来得及消灭完自己千辛万苦占为己有的海瓜子,就被叶容宽“酱鸭汤”灌了肠,我以此怀疑他是处心积虑的。所以在口不能言的情况下,透过溢满酱油泪的眼帘,我用哀怨地目光锲而不舍地刺杀他。只是毕竟离婚多年,缺乏了统战精神,叶容宽丝毫没有领悟到自己已经变成了刺猬,而是匆忙起身道别,带我去了医院。
冥冥中,我一直在感叹这一天过的!一早被跑车刮倒,再被厉狐狸调戏,最后被叶容宽蓄意报复,多么流光飞舞,异彩纷呈的一天!
待我再次恢复神志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单人病房里,叶容宽居然坐在不远处和程嘉豫说着话,我有一刻不解,不过马上很自觉地继续装睡。同时我佩服起自己管理后宫的能力,你看我的东西二宫,非但没有兵戎相见,还谈笑风生得如同老“姐妹”。当我暗自困惑于,是封程嘉豫为皇后,还是封叶容宽为皇贵妃时,我的细微颤动惊动了叶容宽。他居然走过来,拂了拂我的额头,低沉地问:“是醒了?”我暗叹一声,只能微睁眼,点了点头。
而程嘉豫也笑嘻嘻地走过来说:“江米你是整个急诊室叫得最凄惨的。医生只能给你上了点麻药。不然别人以为我们是在谋财害命。”我一怔,医院不就是合法“谋财害命”的地方,哪里来的活路?基本上那些能从医院里出来,都是死里逃生的好汉,比方说,我。程嘉豫显然不会读心术,他还是乐呵呵地说:“你现在尽量不要讲话,给你吊着点滴,等明天大概就好了。”我点点头,表示感谢。
程嘉豫又和叶容宽说了几句,就被护士喊走了。叶容宽抬头看了看盐水瓶,说了句:“真应该再让医生给你照个X光。”我纳闷,难道鱼骨头还在里面?叶容宽注视着我,平静如波地说:“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构造!这么大的人了,连吃条鱼还能卡到。”我很亢奋,想,这完全是他给我下的套嘛,没有他来找我,就不会让我有机会吃鱼,没有他夹的鱼,就没有我卡到一说。这么一推论,我这可是因公负伤,按理可以讨要抚慰金。
叶容宽略有所思地说:“其实也是件好事!你一闭嘴,这天下总算也太平了!”这是什么话,我哪里祸患过一花一草!可惜叶容宽不理会我的怨忿,他转身拿了外套,说:“今晚你就老实地呆在这里,一会儿护士回来替你把点滴拿掉。”我一僵,这就算把我打发了?也对,他不是向来是溜得快,不是甩我个冷脸,就是给我个背影,然后绝尘而去,很符合他的风范。我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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