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沈阙,最失控的当是蔺辜年。
“宁昭,你当真决定好了么?"蔺辜年执着一盏枯灯,斜斜望去,雪夜中他顶着张毫无血色的脸,
嘴唇苍白。
般姝晚了他一眼。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轻蔑微笑,“蔺辜年,说真的,我最讨厌你这种人……我情愿你是真绝
情,那我还高看你一眼,世人称你君子光洁……可说难听一些,便是优柔寡断……你似乎不愿意伤害任
何人,到最后,你却谁都伤害了。”
“我放下了,蔺辜年,你何必又做这副样子?“般姝不耐道,“不管你是不是对我心中有情,我都
不想要了。”
蔺辜年脸色灰白。
他嗅诺着嘴唇。
他悲哀垂眸,“我并非你所说之恶……妹妹,我只是病了……"
蔺辜年声音很低,没有人会听见的。
他缓慢擦去唇边渗出的鲜血。
宁昭长公主大婚,蔺辜年身体却愈发不好了。
“大人,您是要去哪?"长风焦心道,“今日比往常都要冷,大人快多穿些衣物吧。”
蔺辜年低低咳嗽,“我要去看她成婚。”
“可大人的身子更要紧……长风看着那火红的灯笼失神,她成婚了……谁不难过呢?就连他这一
个小小侍卫……也相思成疾。
蔺辜年冷冷晚了眼长风,“认清自己的位置。”
长风局促低头,再不敢拦。
一夜,青街上落满飘零碎玉。
来人执着一把青伞,独自站了很久,很久。
烛火影影绰绰,满室凌乱。
褚韫缓缓睁眸,他看向一地脏物,想起昨夜……
又阖了阖眼。
“真是荒唐……."
“夫君在说什么?荒唐?般姝低低地笑,“哪里荒唐?男欢女爱可是世间销魂第一等……"
褚韫身体一僵,他睫毛微颤抖,“你,你怎可如此孟浪?”
“夫君不舒服么?嗯?”
般姝撩拨了他一会,见他欲火难耐,又玩味地停下,“夫君,这里……"
灯烛熄灭,又是亵玩一通。
春火燎原。
日照响午,褚韫咬牙恨恨一脸魔足的般姝,仿佛吸了男人精气的女妖精,面色红润,神情放松。
可从般姝视角看。
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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