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凄凄,电闪雷鸣,乌云密布的天穹黑压压一片,让人心头慌慌。
孟昭,段宏两人坐在房间内吊炉边的棋桌前,一人黑子,一人白子,啪啪啪落子如雨坠大地。
身旁的炉火生的正旺,澎湃的热力,将湿冷的房间烘烤干净,暖融融的十分舒适。
房间另一角,严从苛靠坐在背椅上,单手持剑,另一只手拿着一卷丝绸,沾染特质的保养油后,轻轻擦拭在剑刃之上,一板一眼,很是认真。
此时,已经是次日正午时分,昨夜的无月无星,果然演变为今日的大雨滂沱。
吃过午饭,三人就在这房间当中等待,虽然始终没有消息传来,实则就是最好的消息。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带起一股风梢雨飘进,整个屋子,也从暖融融,变得阴寒许多。
宁白河穿着雨蓑,戴着斗笠,反身将房门关死,同时摘掉头顶的斗笠,脱下身上的蓑衣。
接过严从苛递来的毛巾,轻轻擦拭一番,笑道,
“看来三位果然是胸有成竹,竟然有这般的雅兴,于屋外风雨磅礴之际,在屋内闲情对弈。”
孟昭双指捏着一枚白棋,轻轻按在棋盘一角,微笑道,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所以我笃定,昨夜的推测,应该没什么差错,既然我的推测没错,那么只要安叔能重视起来,胜负不是早已经分明吗?”
若孟昭猜测有误,或者曹全安不信任孟昭,不愿意采纳他推测出来的消息,那么宁白河昨夜就应该回来和他们商议,而不是等到现在。
段宏虽然一言未发,但对孟昭的判断还是相当认同的。
其不但深谙人性,而且似乎阅历很丰富,经验充沛,当真是人中之杰。
宁白河此时也表现的无比兴奋,急匆匆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闷下,道,
“李兄果然是算无遗策,昨夜我去见了安叔,将你的推测告诉他,他已经带人将宝玉救了出来,同时,处理了一批投靠任天行的人。”
孟昭嘴角噙笑,摇头道,
“应该不止这些吧,虽然我并不了解安叔,但也大概能明白,他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定会对付任天行,而不仅仅只是朝着一群墙头草下手。”
若真就做了这么点事情,也就不会等到现在,才放宁白河回来。
宁白河目中满是佩服,
“没错,昨夜安叔还趁着任天行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带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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