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生孩子的具体程序,是不是破了水见了红,就很快要生了?胎头还能正过来吗?最后那段时间还能把臀围给推过来吗?
外回转术似乎没有说什么时候才有用,如果臀已经入盆卡住,我们推来推去也改变不了。
不过每个人生孩子,都有不同的情况发生。
只能祈求天可怜见,让这对母子平安吧……
天可怜见。
老天爷对巫族有怜见吗?
谁看得到这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隐世之人?
我听说过生孩子需要很久,也看过新闻有些走在街上都生孩子的。
紧张起来,一分一秒仿佛都无边漫长。
我刚才所做的努力似乎并没有效果。
孩子还是臀位。但她居然生下来了。
好在脐带没有绕颈,这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目睹了生孩子的过程,脑子有些发懵,稳婆惊喜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看到她清理孩子的口鼻,又捏着孩子的脚丫拍脚掌。
那撕破一室沉闷的啼哭,仿佛唤醒了所有人心底的希冀。
新生命。
能让外界的断壁残垣,未知的法阵和潜在的危险都暂时被遗忘。
我听到这女人的家属止不住的对我哭着喊着说谢谢,其实我什么也没做啊。
是这个已经累得虚脱的女人做的,我偶尔听过有孩子是脚先出来,这种情况在古代是九死一生,就算放在现代,那医生肯定也是要你开刀的。
每个女人生孩子遇到的情况都不尽相同,但结果无非是徒留伤痛,或者皆大欢喜。
我站在一旁,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还有湿润的眼睛。
我身前跪了几个人,说了些什么我都没听见,只是摆摆手示意他们去关心产妇和小孩,不用理我。
我想找明晓星,他在哪儿呢。
我的脚步有些踉跄,可能是刚才目睹了一个孩子的出生,那种震撼让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述。
明晓星在江边,他脸上还带着那木头面具。
那面具是一个人脸的形状,上面雕刻了眉毛、眼睛,眼睛的部位刻得非常大。
他的脸上只露出了下巴和嘴唇。
我说不出这种感觉,只觉得他戴着这面具,显得有些陌生。
“……晓星?”我低低的喊了一声。
他微微侧头看向我,似乎在笑。
“好像我也没帮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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