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男人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西装,听到这句话时,拳头握紧了些,俊脸绷着。
对方简简单单一个字,却轻而易举地将他的心都掏空了。
她打开房门,见到的却是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羽灵瞳孔一缩:“慕辰?”
五年了。 慕辰看着她,心里也是五味杂陈:“老大。”
不过,他的目光似有若无流连过楼道的拐角处那抹高大挺拔的影子。
最煎熬最复杂的人,是那个迫不及待敲了门,又匆匆忙忙躲起来的人。
他何曾见过这样的江凌?
羽灵手里还拿着酒瓶,她揉了揉眉心:“你怎么来了?进来坐。”
慕辰又看了眼楼道拐角,摇头:“老大,我就不进去了,你跟我们走吧。”
有三分醉意的羽灵很快捕捉到了他话里的“我们”,却装作没听见似的,垂着眸:“去哪啊?”
“回家。”
“家?”羽灵轻笑:“哪有家。”
方家,楚家,还是金家?
“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难道你对金轩……”
“嘘。”羽灵半醉半醒间,食指搭上了唇:“不提他。我还有事情没做完,我走不掉的。”
她笑了笑,似笑似哭地重复:“我走不掉的。”
明明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她眼里的内容却深得没有底,让人没由来地感觉到沉重和悲伤。
“老大,你要做什么,你告诉我。”慕辰拍了拍胸膛:“我慕辰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
“不用你上刀山下火海。”羽灵平静地打断他,挥了挥手:“你带着你主子,哪来的回哪去就行了。别给我添堵,也别给金氏添堵。”
听到“金氏”二字,慕辰的眉心明显一沉:“老大,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偏心?”
“我没有偏心。”羽灵道:“只是我在海城人生地不熟,有些事情我自己做不到,我需要靠山。”
“非金轩不可吗?”
“那我找谁?”羽灵反问,声音拔高了些,刚好够整个楼道都听见:“当年楚家出事,他为了保护楚清歌把整个楚氏的死盘接了下来,所有的人证物证,我能想到的东西都在他手上!我不找他难道找你,你去给我偷出来吗?”
慕辰一震,隐约察觉到了什么:“难道你要重查当年的……”
羽灵灌了口酒:“我自己做的事我认,楚勋的死我脱不了干系,五年前的一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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