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轩将眸子眯成狭长的形状,淡淡睐着眼前明眸皓齿,笑得满脸讨好的女人,不置可否。
“那我开个花给你看。”她双手撑在下巴上,几根手指张开虚捧着脸,到真有几分像从花骨朵里长出来的妖艳花灵,不施脂粉却也自成万种风情。
他喉结一动,黑眸间迅速袭上一层混沌之色,揽过她的腰,低头吻了上去。
全世界就只有这个女人,不按套路出牌,却总教他的冷静和自持秒秒钟崩塌得溃不成军。
就这么在她甜美的唇上辗转沉沦许久,金轩才呼吸粗重地放开她。
羽灵的脸蛋红得能滴出血,一双杏眸里也含着烟波袅袅:“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不生气了好啵?”
金轩哑声道:“就这点诚意?”
羽灵大言不惭:“那你还想怎么样,在这办了我?”
金轩漆黑如泽的眼睛里透出三分危险的寒芒:“你以为我不敢?”
羽灵生来就欺软怕硬,顿时举双手投降:“你敢,你最敢了。”
她还伸手顺了顺金公子的毛:“你到底是过来干什么的?”
“你说呢?”提起这事金轩就恼火,那点不显山不露水的怒意全都写在他脸部刀砍斧劈般的线条里。
羽灵笑眯眯地,惦着脚尖在他英俊的脸上“吧唧”了一口:“知道你最心疼我了,那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计较了。”
“羽灵。”他突然就这么沉声叫了她的名字。
羽灵怔然瞧着他,不知自己是该接话还是不该接话。
“好好学着怎么做个女人。”他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哄人这种事,留给男人来做,懂?”
别的女人伤心了知道哭知道闹,再不济还知道出去买买买,她倒好,忍着自己一腔情绪还哄起他来了。
这让金轩时常会生出一种他才是女人的错觉。
羽灵“扑哧”一声笑出来:“我没有金公子你那么傲娇嘛,我不需要哄的啊。”
所有情绪她都可以自己消化,所有问题她都可以自己解决。
而金轩是她珍惜的人,放在心尖上的人,自然,要好好宝贝。
大概是在他面前卑微了这么多年,一时间还转换不过来角色。
眼看着金轩的面色又沉了三分,羽灵实在无力了,破罐破摔道:“那你也知道我辛苦,还非要一直生气吗?”
“不是生气。”他的深眸攫着她故作苦恼的脸蛋,不给她分毫退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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