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想以此来要挟她什么。而是在痛,在悔,在责怪自己为什么走的那么匆忙仓促,甚至忘记了锁门,让她,受此大辱。
也是在痛,在悔,在责怪自己为什么要听信金睿的话,放任她在他心爱的女人身上用了那种卑鄙下流的药。
他想,这大约就是老天给他的惩罚。
如果一开始他没抱着这样那样的幻想,也许灵灵一辈子都不会是他的。
但,她也一辈子都不必被一个陌生人轻易凌辱。
羽灵心里百感交集,种种尖锐的感情碰撞在一起,她不惊吗?不恨吗?可——
江凌在楼道里这一个侧影,却犹如一只手重重拨动了她心底的那根弦。
这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个人会心疼她的苦痛煎熬,哪怕放弃眼前唾手可得的好处,也要像个乞丐一样大半夜奔跑在那座光怪陆离的城市里,为她寻找所谓的一线生机。
偏偏是对她最好的人害她最惨。她该怎么面对这一切?
羽灵的身体顺着书架缓缓下落,直到跌坐在地上。
厚重的相册也随之摔在了地板上,发出了极其有存在感的一声响。
她在懵懵懂懂间,脑子里闪过很多疑虑——
为什么江凌和金睿会有交集?
就像他后来和金睿交易,害死了她腹中的孩子一样。
那么早,江凌就已经认识金睿了吗?
还有,如果江凌能调出监控截下这一幕,那他是不是也看到了当晚究竟是谁进了房间又出了房间,换言之,是谁,和她发生了关系?
羽灵心口一痛,立马哆哆嗦嗦地去够摔得有些远的相册,又重新把它从头到尾翻了个遍。
她很着急,翻页的动作也很焦躁。每根头发都似乎要竖起来了。
可是她前前后后看了四五遍,也没有找到关于那个人的只言片语。
江凌为什么没有写?为什么连张图都没有留下?那个人……究竟是谁?
倘若念念不是金轩的孩子,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天晚上和她发生关系的人,才是念念的亲生父亲。
羽灵就这么低头怔愣了许久,直到面前伸过来一张纸巾,还有男人骨节分明的一双手:“哭什么?”
对方的声音好听又磁性,却和金轩,江凌,甚至凌霄的都不同,是种春风化雨般的温和,有些像年轻时候的方青照:“我以为有只小耗子跑进来偷东西,专门派了人守在外面想要抓你个现形。”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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