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灵面无表情,撸起袖子便选择了后者:“那就直接换吧。”
还省得身上的伤口着水感染了。
金轩“嗯”了一声,淡淡的语调里有几分不易察觉的落寞失望。
羽灵瞥了眼他摇摇欲坠随时可能摔倒的样子,指了指床铺:“坐下。”
金轩显然是不适应这种命令口吻的,清俊的眉头叠起了褶皱,下一秒却什么都没说,像个听话的孩子,乖乖坐了下来。
羽灵走到床边依次从北冥越带进来的托盘里找出绷带剪刀和药膏,头也不回地吩咐:“伤在哪里了,衣服脱掉。”
金轩眉头蹙得更深:“羽灵……”
“自己脱还是我让北冥越进来给你脱?”
金轩静了两秒,道:“你不会爱看这些,会吓到你。”
这时候倒是想起替她着想了?羽灵在心里冷笑了下,作势要放下剪子和绷带道:“那我去叫北冥越。”
金轩在她路过自己身边时稳而准地扣住了她的手腕:“别走。”
这么多天了,或者说,这么多个月了,她好不容易愿意在他面前和他多说几句话了……
那感觉就像是心里空洞的地方慢慢被什么东西填满。
金轩用棱角分明的下巴蹭着她的手腕,动作亲昵,但毫不色。
仅仅是,为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原始最直接的需要——安全感。
羽灵的皮肤被他的胡渣刺得难受,她彻底冷了眸光:“金轩,你再得寸进尺……”
“我知道了。”金轩很快收回手,双手举起来,做出投降的姿势:“抱歉。”
虽然说着抱歉的话,可从他那张冷静淡漠的脸上实在读不出什么类似歉疚和自责的情绪来。
羽灵被他这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胃疼,只恨不得能一剪子扎死他才好:“衣服脱了,别等我动手。”
听她再次说出这句话,金轩的眸色渐渐暗了下来,他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扣,缓缓地把衬衣掀开。
羽灵看着那一幕都觉得触目惊心,就仿佛是从他身上撕掉了一层皮,里面原本线条均匀的肌肉和麦色的皮肤都被创口和血迹肆虐成了不规则的模样。
血腥味随着他的动作流入了四周的空气里,她屏住呼吸才堪堪躲开。
有些伤口很浅,有些,却深可见骨。
金轩脸上的神色淡漠如初,一如他的口吻,沉静,暗哑:“怎么这个表情?”
他斟酌了片刻,又反手将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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