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谭毓龄的心沉入谷底,却还像是溺水的人那样,努力冒出头来挣扎:“不,小叔和她根本没有住在一起,她怎么可能是这里的女主人?昨晚是我陪在小叔房间里,我没有看到任何人进来——”
“住得近的只能叫邻居。”陈谦不卑不亢地截断她:“分不开的,才叫夫妻。”
无论方小姐住在哪里,她都是金公子这辈子唯一认定的妻子。
谭毓龄低下头,一副很受伤的模样:“可是刚才小叔明明想要赶她离开……”
大概是动了情的人多少都有些执迷不悟。再简单的道理他们也难以想通。
陈谦无奈地叹了口气,指点道:“谭小姐,如果你还想留在金氏工作,我劝你最好记住一件事。”
谭毓龄怔忡地抬头看他。
“见到屋里那位,你最好绕路走。”陈谦说完顿了顿,解释道:“哪怕你在公司里直接顶撞金公子,他都可能看在各种面子上放你一条生路。但是如果你让屋里那位皱一皱眉头,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谭毓龄听到他郑重其事的语气,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眼卧室的门。
十几分钟过去了,他吃什么也该吃完了。
为什么那个应该被逐出来的女人却还在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羽灵坐在床边,盯着金轩吃完药,把他手里空空如也的水杯接了过来。
或许是她似笑非笑的眼神让男金轩有些不自在,他的眼睑抬了又落,落了又抬,几次与她视线相对,又错开。
“有话直接说就是了,这不像是你金轩的风格。”羽灵淡淡丢下这么一句,把水杯放在了桌上。
金轩这才又拾起了刚才的问题,问她:“你来干什么。”
一字一字的,好像这个问题有多么重要。
羽灵失笑:“你是耳朵不好使吗?我说我来给你送药,听不懂?”
“……”金轩薄而色浅的唇紧抿着,脸廓也绷得僵硬:“是陈谦叫你来的?”
羽灵转过头来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笑意更深了:“不止啊,除了陈谦还有成墨、厉云天,云黛要不是失忆了还躺在手术室里,估计她也要来我这里念叨一番了。他们说我要是再不来见你,你就要死了。所以我本着人道主义精神过来瞧瞧……你打算怎么个死法。”
话音一落,金轩的脸色比方才更难看了,他薄唇翕动,冷漠地吐出三个字:“用不着。”
羽灵目光下瞟,却看到他搭在床上的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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