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歌也回过神来,忙挡住门,黑白分明的眼瞳却隐隐有几分晦暗:“你不上来吗?”
“太挤,我等下一班。”羽灵道。
电梯里明明只有楚清歌一个人。
楚清歌深吸一口气,撩了撩波浪卷的长发,红唇一弯,那弧度精致得分分钟将羽灵这个伤口裂了四回,病容憔悴的模样比了下去:“反正去的是同一个地方,何必分两次走?”
她都这么说了,羽灵也懒得再矫情。
左不过这架电梯不走,她再按上行键也不会有其他电梯过来。
也不知道是国民女神的气场太强大还是怎么,一进电梯羽灵就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
还是楚清歌先发夺人开了口:“你要上去看轩吗?”
羽灵以关怀傻子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楚大美人已经知道我和你要去同一个地方了,还问?”
楚清歌也不客气,冷笑:“你是该好好谢谢他,像他这么重情重义的男人不多了。”
羽灵勾唇,原本就削瘦的脸庞,经过流失血液和营养,更显得下巴尖细:“啊,那我真是感动,楚小姐觉得我该怎么感谢他呢?以身相许怎么样?”
楚清歌觉得这女人从小到大唯有气人的本领是一流的,三两句就能把人说得火冒三丈:“你每天惦记着别人的男人不累吗?”
羽灵瞧着手上的纱布,眼神晃都没晃一分:“那你让他少管我的闲事呀。”
见楚清歌不吭声,只是精致美丽的一张俏脸倏地就黑得像锅底,羽灵忍不住轻笑出声:“做不到吗?”
她淡淡平视前方,不知道这电梯怎么行驶的这么缓慢:“你自己的男人自己管不住,怪得着别人了?”
“……”
她嗓音温凉静敛,像泉水般清澈明晰,却又仿佛揉着些细小的砂砾,扎着人的心:“我记得当年你和他苟且的时候,我也没low到跑到你面前去挑刺找茬的地步。怎么楚小姐现在堂堂一个未婚妻,反倒落魄得像个嫁不出去的怨妇呢?就因为他舍命救了我两次,让你这么恐慌吗?”
“可笑。”楚清歌这么说着,脸上却分毫笑意都没有,反而攥紧了手里的塑料袋,指甲几乎在袋子上戳穿一个洞:“你别以为轩舍命救过你两次就能证明什么,他亲口告诉我说,任何一个负责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做出相同的选择,不是因为你方羽灵有多特别。”
羽灵歪着头:“是吗?”
“他还说,这件事不准传到外面去,让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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