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沫忍不住笑出声:“您真爱开玩笑,我哪里敢吃您的醋,何况您身边有什么人,我可没资格管。您早就跟我说的,我别自作聪明去管那些不该管的事,我分的清清楚楚,我这个人没什么好处,就是听话,这点您是了解的啊。”
赫连澈的眼神缓缓冷下来,她的话让他真是肺管子疼。
之前是谁,口口声声说着,不准别的小妖精接近他,现在倒是懂事了,早干嘛去了?
浅沫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危险,她挣扎了一下快被捏断的手腕,眼前一暗,唇传来一阵疼痛。
赫连澈咬着她唇上的一块肉,他已经许多天不曾碰过她,她的气息像曼陀罗的花香,钻进呼吸里,让他的理智和冷静逐渐消散。
这个女人于他,是毒药,食之上瘾。
他发了狠的啃咬着她的唇,半点都不怜惜,疼的她眼泪直打转。
唇破了,咸腥味儿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
浅沫身上湿哒哒的衣服,被他扒下来。
就在浅沫有些绝望的想,所有人都说,让她滚,可是她和赫连澈之间的这关系,是她说滚就能滚的吗?
没错,是她主动招惹了赫连澈,可是,要分开,还是要继续,要走还是要留,她根本没有任何话语权。
就像现在,她不想这样,可却丝毫没有她说话的份儿。
赫连澈扯下她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只差最后一步,忽然他衣袖里的海螺壳却突然响了。
浅沫松口气,白着脸说:“冥帝大人……有人想和你说话。”
赫连澈仿佛没有听到,分开她的腿,低头咬住她的颈部,猛地挺身,凶悍的近乎残暴,不带怜惜。
这样的赫连澈,已经许久没出现了,只有第一次浅沫勾引他,然后被破了身的那一夜,才这样的可怕。
她的身子顷刻绷紧,多日未曾做过,没有什么前奏,没有爱拂,一切就像是惩罚,她只感到了疼痛。
像凌迟一样,一下下,一次比一次疼。
赫连澈始终未发一言,她疼的眼泪直流,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哽咽声。
她身无寸缕,赫连澈却整齐的仿佛随时可以去参加盛宴,在他的面前,她始终都是低他无数等,他们始终都不存在平等这件事。
她心里抑制不住升起一股悲凉,绝望的看不到前路。
赫连澈衣袖里的海螺壳,始终在响,他置若罔闻。
浅沫从疼痛,到麻木,再到发不出声音来,时间过的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