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公子在她们心中,向来是高高在上不可触及的信仰。
他每日西装革履、衣冠罄然地路过公司的大厅,一张丰神俊朗的面容上从来就没有一丝能让人琢磨透的表情,总是或严苛或冷淡,从任何人面前经过时,连目光都不会斜一下,可那,已经是所有员工离他最近的时刻。
他周身沉淀着令人不敢肖想的气场,隐则无迹,显则夺人。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独步云端的傲岸神祗,却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当众扒了衣服。
金轩对秘书眼里的惊愕似有感知,眉心一蹙,大掌捉住了羽灵还要继续解他扣子的手:“够了。”
“医生都来了,你不换药吗?”羽灵眼前满满都是那日在酒店里,他自己举刀扎进自己血肉里的一幕。
那时他反反复复、掷地有声的重复三个字:别碰她。
你看,羽灵,其实我对你的心思你都懂。
你却总是在自己骗自己。
久违的心酸如涨潮的水,漫上心房,在她反应过来时,已经酸到了鼻尖。
羽灵后退了一小步,撇过头,冷声道:“医生都来了,我就回去上班了。你如果坚持不住的话,回家休息。”
金轩道:“医生都来了,你就更不能走了。”
羽灵不明所以地瞧着他。
只听一旁的医生擦了擦汗道:“金公子其实是……约我们来给您做检查的。”
羽灵愣住。
眼前,是金轩被她解了两颗扣子,露出锁骨与结实健朗的胸肌的场景。
还有他似笑非笑,打量着她的目光。
羽灵顷刻间觉得一片红云从天而降,灌得她整张脸都宛如煮熟的虾子:“你……”
他握住她的手,淡淡道:“不愿意在家里检查,那就在这里。”
医生也很无奈。把设备器材大老远搬到这里来,有钱人还是脑回路清奇。
去一趟医院能耽误多少事啊?
可是约他们来的金轩在电话里却道:“她不喜欢去医院,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我派车拉到办公室来。”
羽灵冷静了片刻,定定望着他肩膀上还没拆掉的绷带:“所以你的胳膊没事,你在骗我?”
金轩天塌下来都不会皱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羽灵。”
他怎么忘了,同她不喜欢被利用被说教一样,她也痛恨被人骗。
他并非故意骗她,臂膀上的伤势,确实没有太大好转,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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