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禄七年(公元1564年)十月下旬,刚刚上洛成功,成为近畿霸主的织田家督信长,在委婉拒绝幕府将军足利义昭希望其担任副将军的邀请之后,正式藉由公卿关白近卫前久向天皇提出“五箇条の条书”,主张暂时限制将军的一些权力,完全依赖而生的朝廷自然毫不犹豫地批准了,于是,一度亲密合作的信长与义昭之间产生了一丝细密但却永远也无法再弥补的裂痕。
相对于之前的京都掌控者三好家而言,信长显然在专横跋扈上更胜一筹,俨然以天下人身份自居,对天皇以及朝廷,因为需要借用至尊正统名义的关系多少还给予了适当的尊重和厚待,至于一手扶立的将军则完全不看在眼里,颐指气使,先后参奏的一系列文书中几乎是用最平实直接的言辞来限制义昭的行为举动,仿佛老子教训儿子一般,甚至,信长亲自上门要求义昭将自己的儿子立刻送往岐阜城作为织田家寄留人质。
对于信长如此明目张胆、无所顾忌的侮辱行为,很多家中重臣都表示不解以及担忧,因为这样的举动必然招致义昭怀恨在心,幕府将军虽然没有实权,但一些名义上的守护册封权力却能打动不少弱势大名的心。加之现在局势尚未平稳,本家上洛的军事行动招致很多或明或暗势力的敌对,这种时候过于强硬的态度无疑不是一种十分明智的选择,说不定会使野心勃勃的将军与四周的敌对势力勾结,于本家不利,可惜这次一向从善如流的信长没有采纳。
因而伴随着信长的举动,刚刚从战火中平静下来的京都又陷入了一场政治的疾风暴雨之中,涌动着一股不寻常的暗流。信长与义昭之间近乎撕破脸的公开对抗,自然被不少有心窥测的人看在眼里,于是,一夜之间不知有多少怀揣密信的信使快马加鞭离开京都,四面八方向各自的主家绝尘而去。
就在信长带着一干文臣在京都和朝廷、幕府斗智斗勇,劳心劳力的时候,我终于带队返回了大和国金翅城,不同于去时那副刚刚经历了战火硝烟摧残的破落模样,金翅城已经基本按照我的要求被翻修一新,各种战争的痕迹都被一一清理抹消掉。 由于,我本人是一个非常懒而且贪图享受的人,而大和国已经基本平定安稳下来,因而改名之后的金翅城被我强令改筑为一个完全非军事化的类似大型别墅的城池。
城内各种丑陋的军事化设施全部拆除,只留下哨塔、箭楼、粮仓、军备库等必要的东西,其他的一切全部以满足欣赏的目的扩建新修了很多人工景观,比如大花园、南蛮喷泉、庄园草坪、跑马场、雕塑等等,简直就是一个欧洲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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