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好少女,回到楼上,陆以北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一个跟句芒有着密切联系的神话种,竟然就这么被自己制服了?
这未免也太简单了,不会有诈吧?
要不,干脆趁着她没有反抗能力,多捅她几刀算了,免得今后再生祸端。
陆以北想着,视线缓缓地飘向了被拾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桑刀,微眯起了眼睛,一时间恶向胆边生。
……
手持着桑刀,背靠着墙壁,陆以北蹑手蹑脚的朝着楼梯口走去。
向下而下,他刚走到楼梯的中央,便突然停下了脚步,因为少女体内爆发出的力量而沉寂许久的双眼,仿佛在沉寂的这段时间里恢复了足够的力量,又开始微微灼热起来了。
一股不好的预感在他心中缓缓升起。
站定在楼梯上,眼前突然一阵恍惚,下一刻,视线里的景物像是被高温熔化了一般开始变得扭曲,几秒钟之后,便像是云雾被风吹散了一样,悄然散去。
什么时候开的灯?
黑漆漆的公寓在一瞬之间豁然光明,陆以北愣了一下,下一刻猛地回过神来,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刚才她并没有解除障眼法,我所看见的东西,都是她想让我看见的东西。
这下惨了,要出大问题了,她不会报复我吧?
不对,她想要报复我,当场就报复了,肯定是有什么原因让她没有那么做,所以我暂时是安全的。
陆以北想着,默默地将手中的桑刀别在了腰上,克制住心中强烈的不安,装作无事发生一般,继续向下走去。
向下而行,客厅的景物刚一出现在视线里,陆以北便愣了一下子。
只见沙发之上,摆着几个抱枕,上面缠满了网线,隐约勒出了一个人形,一看做出这种行为的人,脑子就不太好使。
陆以北自己傻乎乎的将抱枕捆起来的时候,少女在旁边看着,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的情形,便觉得双颊一阵微微发热。
丢人,真吉尔丢人,但就算是丢人,也不能露馅儿!
怀着忐忑的心情,陆以北一口气走向了客厅,刚一走进客厅,他便看见了少女的身影。
她已经褪去了浴巾,穿回了自己原本那件翠绿的长裙,把窗台上的碎玻璃清扫了干净,坐在窗边,借着微弱的月光,将一枚枚初景春风咒碾碎成粉末,洒在了狰狞的伤口之上。
黑色的面具放在身旁,少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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