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北虽然觉得那位菇娘身上透着一股子诡异的味道,也察觉到了一丝令人不安的气氛存在,但却不知道自己刚才具体经历了怎样的危机。
她只知道,自从自己跟那位一号干员短暂的亲密接触之后,水哥整个人都变得紧张了起来,以最快速度离开了司夜会范围。
在离开的过程中,他死死地抓着陆以北的手,仿佛生怕稍微一松手,她就会飞走消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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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开开车载着陆以北,从牡丹街出发,一路朝着城市边缘驶去。
一路上白开一言不发,车里压抑、安静得可怕,陆以北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似的,识趣的闭上了那张仿佛永动机一样的嘴。
在行程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陆以北脖子上的吊坠“啪”的一声崩断成了好几节,白开从后视镜里看见了这一幕,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踩了一脚油门,加快了速度。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终于驶出了花城市中心区域,车窗外的钢筋混凝土丛林逐渐稀疏,白开才如释重负的长舒了口气,把车子停靠在了马路边上。
他在裤腿上蹭了蹭手心的汗珠,调整了一下情绪,这才转过身去,看向陆以北露出了一抹笑容。
“小北,恭喜你,这下你彻底安全了。”
陆以北愣了一下子,歪着头疑惑道,“啊?水哥你这是啥意思啊?说起来,刚才那姑娘啥情况啊?我看你和领导都怪怕她的。”
“呵……”白开苦笑了一下,“我们当然怕她,你知不知道,在我加入司夜会之前,她就已经……”
“不,她的存在可能还要更早一些,据说在很早以前,负责给花城司夜会选址的人,进入到那座老祠堂的时候,她就住在哪儿了。”
听白开如此说,陆以北愣了一下子,追问道,“她难道是怪谈?”
“不算是……”白开皱了皱,解释道,“她目前的确是人类,只是比一般的灵能力者更加接近怪谈……”
说到此处,白开略微停顿了一下,将到了嘴边的更多细节,默默地咽回了肚子里。
如果说普通的灵能力者,体内怪谈和人类的比例,基本维持在对半开的程度,那么一号干员则达到了惊人的八二开。
按道理说,她早就应该失控,变成怪谈,可她却偏偏没有,白开也不清楚她是怎么做到的,所以干脆没有告诉陆以北。
以他对陆以北的了解,她虽然没有什么大智慧,但是鬼主意却多得出奇。
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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