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时分,花城民俗文化研究管理局内。
一片洁白的屋子里,飘荡着消毒水混合血液的味道,回荡着阵阵重金属摇滚的音乐。
安青站在银色的解剖台前,叼着女士烟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抹微笑,仿佛一位想起了情人的淑女,如果她的受伤没有拿着电锯,面前没有摆着一具颅骨被切开的尸体的话。
解剖室大门开启,有人推门而入,站在了她的身后。
“怎么样了?看出点儿什么来没有?”
安青放下手中带血的电锯,转过身看向白开,撇撇嘴道,“是用灵纹的能力改造过的疳蛊,灵纹种类应该是五瘟神相关的灵纹,不过,拥有这种手段的人在壮、苗聚居的地区有很多,很难确定来历。”
“还是样本太少了,如果能多几个样本,我或许可以追踪到凶手。”
说话间,她拿起了解剖台前盛满猩红液体的杯子,轻轻地抿了一口,两片唇瓣被染得妖艳绯红。
“不过,你是知道的,像是这一类的袭击事件,以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很有可能是流窜作案,再次作案的可能性不高。”
“希望如此。”白开平静道。
说话间,他看了看解剖台上被大卸八块的尸体,又看了看安青杯子里的饮料,表情略显不适地皱了皱眉。
在解剖室里喝草莓特调果汁?亏她喝得下去!一位在凶案现场吃泡面的男人如是想。
————
花城理工大学,文理楼。
到了期末考试月,各个专业课的老师早已经把本学期的课讲完,剩下的一两节课,几乎都变成了自习。
在这样的情况下,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许多人也选择了放飞自我,原本应该坐满整个教室的学生,像是蒸发了一样,少一半。
杨义和他的小团体便在“蒸发”的那一部分人当中。
陆以北并没有选择跟他们同流合污,而是借着这难得的机会,在教室里认认真真的复习。
虽说他这三四个月以来,经历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他一直都还惦记着,混到学位证,回家开酒吧,写鸡汤文恰烂钱的事情。
一大节课,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光,转眼即逝。
当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陆以北起了身,伸了个懒腰,掏出手机给杜思仙发去了信息。
陆以北:“同志,任务进行得怎么样啦?”
不到一分钟,他便收到了回信。
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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