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子村空地上,一道白影围绕着戏台上下飞舞,延伸出苍白的触须,紧锣密鼓的重新布置着戏台。
只见,在梦梦的控制下,台面拂去了尘土,红绸重新挂上,戏台周围的四根立柱挂了了四盏扁圆的红灯笼,还用村子里有限的材料像模像样的搭起了歇山顶和两座演出用的帘帐。
梦梦不愧是花城曾经的名角儿,什么叫专业?这就叫专业!
陆以北大大咧咧地蹲坐在戏台下的长椅上,嘴里嚼着辣条,一边看着梦梦忙碌,一边等待着邢鸢的到来,脑子里又一茬没一次的想着事情。
像梦梦这样的,经历过漫长岁月的怪谈,有极大可能掌握着现代已经遗失的文化传统,怎么就没有人专门从事这方面的研究呢?
杜思仙被掳走了之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眷属印记也没有传来眷属遇到危险的信号,是那个什么河神没有伤害她,还是连信号都被拦截了?
说起来,水哥和监察官的故事还真够扑所迷离的,一个说被渣女骗财骗色,一个声称从没想过要伤害他,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撒谎……
就在陆以北思索之间,身后一阵烈风袭来,紧跟着就听见了高跟鞋触地的轻响,她循声望去皱起了眉头。
姐姐,我知道你身材好,可是你这裙子是不是有些不太合身啊?陆以北腹诽。
远远地便看见,邢鸢穿着一袭洁白的婚纱出现在了视野之中。
那是一件抹胸鱼尾长裙款式的婚纱。
它颜色不够纯正,甚至有些泛黄,珠绣不够精致,似乎全是塑料制品,蕾丝细纱也不够轻盈,质地几近低劣。
甚至连它的大小都不怎么合身,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邢鸢傲人的身材给撑破一般。
除了干净整洁,保存完好之外,陆以北在那件婚纱上几乎看不出任何优点。
她怎么选了这么一件又破又旧的裙子?
没理由呀!
就算现在天色已晚,但是以她司夜会监察官的手段,想搞一件精致的婚纱,那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吗?陆以北腹诽。
————
花城市中心。
一抹银光,在逐渐稀少的钢筋混凝土丛林之间穿梭,宛如流星一般撕开了夜色。
夜幕之下,白开朝着陆以北给出的地址,不断前行着。
虽然,他总觉得事情有点儿不对劲,就算要结婚,按理说也不会三更半夜在那种偏僻的乡村里举办婚礼。
但是,只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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