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倒影的“少女”,身子已经重新被浴巾包裹了起来。
湿漉漉的银白长发垂下,贴在背上,圆润娇嫩的肩头滴落着两三点水珠,白里透红的肌肤诱人得像是一份巧手制作的樱花奶冻。
也不知是陆以北不太精通女士浴巾该怎么裹,还是少女的身材实在太过傲人,一条浴巾总是顾此失彼,窈窕的曲线若隐若现,伴着浴室里飘荡氤氲的白雾,反而更添了几分别样的风情。
即便是有王美丽女士和南岭荛花珠玉在前,可陆以北还是觉得,镜中的“少女”,也绝对算得上是,他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美的姑娘之一了。
如果把貌美的女子比作花卉,南岭荛花就是一朵真挚高洁白玉兰的话,镜中的“少女”就是一朵阴郁妖艳的彼岸花。
赏花本来应该是一件令人赏心悦目的事情,只是一想到那是自己的倒影,陆以北就觉得,彼岸花也成了红花石蒜,完全高兴不起来。
“真?是见鬼了,我这怕是还没睡醒,还在做梦吧?”
堂堂七尺猛男,镜子里的倒影,竟然变成了美少女,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离谱的事情吗?
还有刚才身体的忽冷忽热……身体温度高到手机都爆炸了,居然没有蛋白质失活,那是正常碳基生物能有的身体素质?
“睡一下,再睡一下一定就好了……”
站在镜子前,愣了半晌,他的情绪终于稍微平静了一些,自言自语嘟囔着,转身回到房间,倒在床上,用被子将身体裹了起来,缩成了一团。
就这样在床上,静静地躺了十几分钟之后,被窝里响起了陆以北沉重的叹息声。
都说一个人装睡永远无法被叫醒,可是那个装睡的人骗得了别人,却很难骗得了自己。
陆以北试图说服自己这是一个梦,可是他的大脑却在不断提醒着他,他正清醒。
从被窝里钻出来,来到卫生间,陆以北用凉水洗了一下脸,看向洗漱台前的镜子。
水珠顺着娇柔的脸蛋滑落,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用两根手指勾住主教,试图用外力让自己露出一个笑容,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昨晚怪梦带来的那些零星的记忆,似乎更加清晰了,对他的影响似乎也更加强烈,梦中的他因为面瘫笑不出来,现实中他便真的笑不出来了。
阿卡姆疯人院著名精神领袖,Joker先生说过:“毁掉一个人只需要糟糕的一天。”
从昨晚做了那个古怪的梦之后,到现在,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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