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社畜下班途中,竟遭歹徒猛击头部,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在司夜会的大门前,下手如此狠毒,还有没有王法了?
世界如此冷漠、暴力、阴冷,还让人怎么敢生三胎?
在剧痛自头顶扩散开来的瞬间,陆以北的脑海中闪过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念头。
很快,伴随着头痛愈演愈烈,倒地不起的陆以北,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他似乎并不是被人打了……
那剧痛,起初像是被人用硬物敲击头顶,可伴随着疼痛感逐渐加剧,稍加分辨,便发现疼痛不是来自外部击打,而是由内而外缓缓升起的。
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体内,重重地敲击着他的脑袋。
晕眩感越来越强烈,视线里的景物在变得扭曲,一圈圈波纹,像是石子在水面激起浪花那样,在眼前荡漾。
在完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陆以北看见,华桑向他看了过来,那一双慵懒的眸子,仿佛在说“果然出事儿”又或者是“跟我想的一样,这孩子病得不轻”一样。
“???”
疑惑在陆以北心中冉冉升起,他张了张嘴,想要对华桑说些什么,可是眼前的画面却越来越模糊,最后像是灯光熄灭了那样,陷入了黑暗。
于是,在花城民俗文化研究管理局大门前昏暗逼仄的小巷内,一男一女两个人,一个成“尖”字型,一个成“大”字型,静静地躺在地上。
夜色深沉,小巷中弥漫着一股阴森诡异的气息,四周一片死寂,只有风卷着落叶和细小纸屑,贴着地面扫过,发出“沙沙”的轻响。
“哎,好狗不当道,躺在路中间算怎么回事儿?”
良久,一声有气无力的叹息打破了死寂。
华桑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陆以北身旁,歪着脑袋打量了片刻,回忆了一下修习炼尸术的师兄弟们,是怎么样拖尸体的,然后有样学样的,将陆以北架了起来,朝着路边拖去。
“沙,沙……沙,沙……”
身体与地面摩擦的细碎响动断断续续。
华桑拖着陆以北,每走出半米左右,便会停下来休息片刻,从小巷中央至路边,不到两米的距离,她整整花了二十分钟。
“嘭!”
将宛如一滩烂泥的陆以北扔在了路边,华桑靠着花城民俗文化研究管理局的院墙,缓缓坐下,整个人看上去像是脱力了一般,面色发白,满头大汗,连连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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