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辛苦养了十几年的两个人当众羞辱。
「当初说要娶她是年少不懂事,我只会娶遥遥。」
「姐,哥说得没错,你比他大那么多,年老色衰,应该有自知之明。」
后来,结婚当天,傅靖州红着眼拦住我的婚车。
「姐姐,你说过会陪我度过余生所有的生日,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而我只是缓缓升上车窗。
傅靖州,养条狗它都知道报恩,可你连条狗都不如。
1.
公司成立八周年庆典。
入场酒会的,要么是公司股东或员工,要么就是合作伙伴。
商场上打拼多年,抛去利益纠葛,我几乎没有朋友。
我为公司呕心沥血,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才收获如今成就。
今晚,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
所有人举杯恭贺,可傅靖州带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谢璐遥,和她的哥哥谢程。
看到谢程那一刻,时隔多年的难堪回忆再次袭来。
一群男生冤枉我偷东西,将我围在孤儿院后山拳脚相加,一尘不染的谢程冷眼旁观,目睹我在泥泞中腐烂。
那天初雪,天很冷,冷到指尖发木发麻。
雪花落在脸上然后融化,带走我身上仅剩的温度。
谢程找人打完我觉得不过瘾,又扯来一根粗粝的麻绳,将浑身淋湿的我绑在一棵枯树上,导致后来我落下病根。
那天寒风凛冽,万物都在瑟瑟发抖。
诸多羞辱人的话,因时间久远而逐渐模糊,可其中一句我记了整整十五年。
「听说你是因为偷东西才被父母丢到孤儿院的?活该,活该你不被爱!」
他语调轻缓,笑容恣意,像极了地狱深处狰狞又优雅的恶魔,在我本就不美好的少年记忆中匆匆掠过,然后留下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
谢璐遥挽着傅靖州的手臂过来,模样白净温婉,温室里的菟丝花,不经现实摧残打磨的美好模样。
我这种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多年的人,自然和她比不了,单那一双白皙纤嫩,游走在黑白琴键上的手,我就没有。
天气渐冷,右手的冻疮又要犯了,每晚睡觉前都痒得厉害。
此刻看着傅靖州眉眼温顺,低头哄弄谢璐遥,无名指的冻疮突然痒得厉害,连心口都开始烦躁得难受。
而谢程,一身浅灰色高定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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