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夏芷月已经服软了，何安歌也就可以把夏染月支走了。

在那之后，朝月祭坛上就只剩下何安歌与夏芷月两个人，而有着深渊帷幕封锁现场，这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二人独处。

老实说，何安歌也是头一次看见狐族圣女落魄的姿态。

想当初，夏芷月可是高高在上，轻傲仙颜，白裙长腿，趾高气昂，九条狐白妖尾尽显高贵优雅气质。

而如今，夏芷月媚瞳中的那一抹傲气已经消磨了许多。

她似乎有点心灰意冷。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坐上木椅，何安歌重新开口道。

他的话音落下，很快，夏芷月就明白了什么，她弯曲膝盖，心有不甘，但还是咬牙跪地，以半跪半坐的姿态蹲伏于何安歌面前。

白狐圣女低着头，咬着牙，不愿抬头去看何安歌，屈辱至极。

可她没想到，何安歌居然在圣袍下高低翘腿，略显玩味的勾起唇角：

“过来，舔我。”

“把本尊舔舒服了，帮你重拾修为，拯救狐族倒也不是不行。”

说这话的时候，那青年还他挑了挑脚尖。

“你——！”

夏芷月当场就快被气吐血了。

他的声音轻挑，傲慢，带有恶意，比那个叶青川还要反派，还要气人！

堂堂狐族圣女，何时被如此明目张胆的羞辱过？

而眼见白狐圣女的仙颜一青一白，何安歌脸上的玩味也消失不见，冷眸有几分不悦：

“怎么，我只是把当初你对我说的话，全都还给你而已。”

“芷月圣女，按你的规矩，跪着**可是一种恩赐，不对吗？”

“……”

夏芷月沉默了，哑口无言。

她听的出来，何安歌是来报私仇的，当初的事情他至今还记忆尤深。

夏芷月心里有愧，所以她没法反驳。

“何安歌，你只是单纯来戏我取乐的吧……”

轻轻呢喃，白狐圣女一声自嘲的冷笑。

她将屈辱转化为委屈，眼眶泛红，微微哽咽，声音之中带有着许多落魄。

她知道她做的不对。

她知道她谁也怪不了。

所以面对何安歌的羞辱，夏芷月只能自嘲一笑。

“你说的对，我就是来羞辱你。”

何安歌也不客气，语调中没有一点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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