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寻没有做出任何的评价，他只是对肖怀远说道：“肖前辈，公司里是否还有别的事情？”

肖怀远一直都是很有规矩的坐在椅子上，显得很正派。周文寻则是随意的坐着，此时的他看了看面前的两个杯子。周文寻记得摆在右边的是茶杯。

“周老弟，我这次先不说，你可以猜一下。”肖怀远想换一种方式来进行商讨。

“我刚才来公司的时候，看到了法务部的经理，他之前应该是来过肖前辈的办公室。其实在不久之前，我就察觉出公司遇到了什么事情，是与合同有关吧？”周文寻也想起了之前的一些情形，于是他就做出了相关的判断。

肖怀远并没有否定，“这是你的判断？”

周文寻问着：“难道并非如此？”

肖怀远将他面前的一份文案拿了起来，“在你来到办公室之前，我正在看相关的合同细则。周老弟，你也可以看一下。”

周文寻并不打算这么做，他说道：“肖前辈，法务部的人是什么意见？”

“对我方来说是不利的，我现在想要降低风险，至少要让风险变得可控才行。”

“前辈觉得这是法务部门的疏忽？”

“不会这么简单，从这份合同里看不出什么破绽。”肖怀远将手里拿着的文案放到了自己的面前，“没有什么破绽，是对方不想让我们看出来，但是在我看来，实际上还是有破绽的。法务部的人没看出来，那是因为他们觉得都很正常，并不是一些什么值得注意的内容。”

“也就是说，只是肖前辈您一人觉得有问题了？”

“你说的没错，并非是我多虑了。”

“既然只有您一人看出来了，这就有可能是同一种思考方式，否则也不一定能看的出来，在这之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周老弟想到了什么？”肖怀远用两只手又拿起了那份文案。

“我认为会与宋卓有关，我刚才说宋卓在之后是一定会做出反击的，但实际上宋卓已经开始这么做了。宋卓早就察觉到了有人将会来找肖前辈您，只是宋卓当时并不能确定，毕竟对方还没有这么做的。”

“出于宋卓的指使，你是这个意思吧？与我们签订合同的那家公司……从表面上来看，是与宋卓的公司没有任何的关系。当然了，宋卓也不会让我调查到这一点的，这一切看上去都是很正常的。”

“看上去是不同的两件事情，可实际上也只与宋卓有关。”周文寻本来已经拿起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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